張初廣眼神如劍,藏著濃濃的探知慾。
“走吧,想不到我這個小人物還有幸見證這等秘事。
要是能揭開零星半點的秘聞,為後來人做點貢獻,死了都值得。”
張彪笑了笑,掩飾心中的不平靜。
四人之中只有他修為最低,看到那具高大的妖物屍體時,他腿腳就在打顫。
彷彿是血液之中與生俱來就懼怕這等妖物一般。
張彪的話讓郭雲珂對他刮目相待,要知道這一趟行動他不來也無關緊要。
“老哥的話不錯,很對我胃口,要是不嫌棄的話日後我們兄弟相稱。”
張斐然臉色認真,他雖然一直對著張彪喊著老哥老哥,但那不過是客套話,利益多過於情誼,還有一份對未來的投資。
此時他卻是真心想要結交這個人,跟其他無關。
有氣節,明大義,個人生死置之度外,要知道此時如果張彪提出返回的話,他相信郭雲珂會送張彪回山腳,畢竟個人修為太低了。
張斐然確信自己沒看錯人,是以貿然開口。
“道長,難道之前你喊彪叔老哥是口不對心麼?”
郭雲珂在外務工多年,心思剔透,聽出來了張斐然的話中之意,他笑了笑開口調侃道。
“那倒不是,尊稱是尊稱,交心是交心,不可同日而語。”
張斐然一臉的淡然,看不出一點尷尬之色。
“道長看得起我,我哪會不識抬舉?日後我們就兄弟相稱!。”
見張斐然話都說到這了,張彪一臉的認真回道。
“好,要不是這地方不合適,應該暢飲一番。”
張斐然笑得很開心,倒是沖淡了妖物屍體給幾人帶來的陰影。
“走吧,回來後不醉不歸,把酒水補上。”
張初廣臉帶淡笑,他也看好張彪這個人,奈何相識不久,別人對他還不瞭解呢,不好開口說他心中所想。
幾人繼續上路,順著金身開闢的痕跡一路前行,期間大小不一的妖物屍體在逐漸增多。
他們無一例外,渾身都散發著凶煞和邪祟之氣,頭顱都被打爆。
好似走到了森林盡頭,一抹耀眼的陽光在幾人眼中浮現,隨著他們的前行,陽光越發耀眼。
“砰砰~”
“吼~吼吼~”
物體碰撞的聲響和怪吼聲隱隱傳到幾人耳邊,他們加快了步伐,直至徹底暴露在了陽光下。
在他們眼前顯露而出的是一片巨大的空曠地區,就好似山尖被一劍削掉了一般。
這片空曠地區雜草不生,亂石成堆,廢墟舊址數不勝數,更多的是不腐的妖物屍首,橫七豎八,零零散散堆積在各處。
或是沒了頭顱,或是身上帶著致命的刀槍,或是腰身之處上下分離。
在這片空地的中央有一座破碎不堪的廟宇,從這大片廢墟舊址能看到寺廟完整時是何等的宏偉浩大。
郭雲珂抬眼望去,看到殘破的巍峨大門上方掛著一塊完好的牌匾,上書渡厄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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