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只要鬼物的本源不滅,這些鬼物無論在外死去多少次都能重新復活。
而這異地,明顯就是他們的本源之地,毀了這裡,鬼物自然消散。
“佛羅摩羅耶~”
淨深單掌豎在胸前,渾身佛光大漲,血色鬼障淡薄了一些,隨即又迴歸深色。
“這鬼障~”
淨深試探一了下沒建功,不由心中暗驚,這鬼障有點出乎他意料的強大。
張斐然看淨深的佛咒沒有立功,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了一把符紙,這裡面大部分是黃色符紙,夾雜著兩張藍色符紙,一張紫色符紙。
“破邪,去~”
符紙飛起,道道金光、黃光在滿是血色的天地內飛舞,朝著火爐和麵團疙瘩張貼而去。
“呼呼呼~”
處在鬼障內,符紙的威力大打折扣,發散出的金光只有平日裡的十之三四。
風聲呼嘯,鶴唳聲把符紙全部吹往火爐方西,只見火爐的蓋子一張一合,大火噴湧而出,把符紙燒為灰燼。
佛咒沒有建功,符紙更是被燒燬,張斐然眼露精光死死盯著這三隻惡鬼。
“哈哈哈~,臭道士,今天你就留在這吧,還有你這該死的武修,壞我好事,都要一起死,一起死啊~”
這道歇斯底里帶著怨毒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道身影在張斐然後背閃過,只見他的長袍亮起一道光之後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露出裡面深可見骨的血肉。
再看那傷口,漆黑而化膿,流出的血液剛落地便被血色天地捲了去。
張斐然右手拿出一張符紙往傷口捂去,發出了“滋滋”聲,傷口的位置更是散發著惡臭,好在沒有繼續惡化。
他強忍著疼痛抬眼望去,只見女鬼的手上捧著一隻鬼嬰,剛剛傷他的便是這隻來無影去無蹤的鬼嬰。
這隻鬼嬰整個身子鐵青,閃著烏光的十指正放在那張咧到耳根的大口裡。
它在舔食張斐然的血。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想除去這幾隻惡鬼,必然要先破了這鬼障。
張斐然身穿的法袍,在這詭異的空間裡,作用被壓制,那些惡符紙和術法也是同樣被壓制的死死的。
張斐然定下主意,他看了一眼淨深,法力凝聚在胸,他先是為自己加持了金光咒,然後口誦九字真言。
“嗡巴瑪夏瓦熱帕的南巴修納嗄南達雅塔薩瓦沃熱達,嗡嘛呢唄咪吽~”
淨深在張斐然看過來的瞬間便知道他想幹什麼,畢竟是配合作戰了十年時間的夥伴,他為自己加持了忿怒蓮師金剛咒後口誦六字真言。
兩人誦唸真言,聲音時而低沉時而明亮,時而急促時而緩慢,兩道金光隨著他們的誦唸聲打在了血色天地的同一處,只見金光過處,血色消散,露出了原本的景象。
兩人身手矯健,抓住時機在金光破開血色的瞬間便竄了出去,郭雲珂無須他們多說,在他們動身的時候一個猛子便跟著躍了出去。
“逃得了嗎?嘻嘻~~”
三人出了鬼障後,白骨鑄就的村寨裡,只見一個女孩朝著他們滋滋怪笑,卻是那隻未曾露面的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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