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斐然搖了搖頭,想起了門中典籍記載,目露哀傷,隨即率先走出辦公室。
淨深對於百年前的那場行動是知道的,那是道門之殤。
沒想到現在還有邪神存在,這東西要麼是在深山老林裡,要麼是在食古不化的一些偏遠地區。
潮鳴市雖然算不上一二線城市,可現代化氣息濃厚,按理來說,這地方根本不適合邪神生存。
淨深自小生活在百佛寺中,那一場行動他曾聽說過,道家一脈本就在抵抗強敵入侵時死了不少人。
在這一場伐山破廟的行動中更是和一些武道世家門人充當著先鋒的角色,道門中人十去七八,無數的山頭道統在這一戰後徹底失去了傳承,導致後來道教沒落的源頭就是在這裡。
“唉,怎麼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淨深嘆了口氣,緊跟著張斐然的步伐往外走去。
“小哥,邪物詭異,異地裡面的東西比剛剛這邪物兇險更勝萬分,你要不要再考慮下。”
三人下了樓,在即將上車前,張斐然停頓了一下一臉認真對著郭雲珂道。
“道長,不需要考慮了,我們走吧~”
郭雲珂看著張斐然的模樣擺了擺手,率先上了車。
這兩隻鬼物的死去為郭雲珂提供了4點源力,源力對於他來說就是強大自身的關鍵。。
半個小時後,清平縣,白蘭閣酒樓原址。
淨深檢查了一下封印,完好無損,伸手一招,一串佛珠從地面鑽出落入他手中。
他在這裡看守多日,除了守護封印外,更多的時候怕佛珠被誤入這裡的人撿了去。
他手上這串佛珠經過百佛寺多年個供奉,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寶物。
可這幾天來的詭異案件讓他們兩人琢磨不透。
唯一的線索便是這裡了,再找不到線索,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張斐然剛剛下車後換上了一身黃袍,正經的道士裝。
他揹負木劍,手持金錢劍,寬大的袖子裡放了不少的符紙,腰間還掛著兩個用紅繩系起來的八卦鏡。
淨深和尚下了車後也是換上了一身黃袍,又從車子的後備箱拿出了一柄法杖和一個看起來就經歷過時間沉澱的厚重金缽。
那法杖上鑲嵌著九個金環,晃動間發出清脆的金鐵之聲,看起來煞是不凡。
金缽古銅色,上面雕刻著神秘的蝌蚪文,至少以郭雲柯的見識分不清那些文字寫的是什麼意思。
大和尚一手那金缽,一手持法杖,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兩隻手腕上也是掛著珠串。
“下去吧~”
換好了全身裝備後,淡淡道。
郭雲珂看了看兩人這幅裝備,想著自己兩手空空只帶了個人就來,心中頓時感覺到一陣悽苦。
“我不要錢了,我也要搞裝備,你們等著吧,有一天我肯定要亮瞎你們~”
跳入異地那漆黑的洞口時,郭雲珂看著先他一步的兩人身上那衣袍抵擋著黑氣冒出來的白煙眼中滿是羨慕之色,他在心中發出大聲的吶喊,身周亮起一層金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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