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裡面已經沒有活人了,我在這裡守著,你去叫鄉親們準備點東西,這殭屍要是跑出來,全村的人都得死~”
張彪目不轉睛盯著大門,也顧不上眼前這位老人的輩分,大聲吼道。
屋內一男一女躺倒在地,想來便是楊木匠的兒女了,楊木匠卻是沒見到,不知道有沒有在裡屋。
“真是作孽啊,老楊害了自己,但是他家裡的孩子都是無辜的啊!”
老叔公面色複雜的說道,隨後問道“需要什麼東西,我這就去叫人去準備。”
“要一圈能包圍這宅子長的麻繩,泡了黑狗血之後再帶過來。再準備點糯米,我們只要熬到天亮就能解決它。”
張彪沒問老叔公那話是什麼意思,眼下最緊迫的是這隻白僵,他打算等天亮掀了屋頂,借陽光暴曬這殭屍,這是比較穩妥的辦法。
“我這就去~”
老叔公不敢耽擱,小跑著離開去準備東西。
張彪看了看他離去的方向便在門口坐了下來,尋思著這楊木匠家肯定有什麼故事。
而且剛剛在村委那隻紫僵明顯是有人在操控,這個人的目標明顯就是他,現在這人還沒出現,心裡不由暗暗提高了警惕。
一個小時後,老叔公領著幾人到了張彪身前。
張彪讓他們把糯米灑在屋子周圍,浸過黑狗血的麻繩溼漉漉的還在往下滴著血,在麻繩把整個宅子都圈了起來後張彪便讓他們回去休息,這裡他一個人看著就行。
“不把人都趕走,你怎麼會出來!”
張彪心中冷笑,隨即坐在宅子外的一個石墩閉目養神,眼瞼半開不開,警惕得感應著周圍的風吹草動,在這期間他又故意吐出一口血。
此時距離天光已經微微發亮,白僵待在屋裡沒出來,想必是喝飽了血在沉睡。
巷子裡一條細長的人影無聲無息的接近張彪,手上一把剔骨尖刀血跡未乾。
“背後之人居然是你。”
張彪睜開雙眼,看著離他不遠的婦人,露出意外之色。
“呵呵~知道了又能怎樣!你既然喜歡多管閒事,那就要付出代價,而代價就是你的命,我這就送你下去見老楊~”
中年婦女笑著說道,語氣輕緩,像是平時跟人在話家常一樣。
剔骨刀上的血跡明顯就是楊木匠的,應該是他見狀不妙逃跑了,但還是慘遭毒手。
“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喪心病狂的事,裡面一家老小都是你的親人,那小孩更是你的親生骨位,你怎麼忍心?”
張彪看著女子問道,俗話說虎毒不食子,而這女子正是楊木匠的婆娘,是她一手導演了這出慘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虎毒不食子,你知道我的事嗎?
老話說得好,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楊用廣這老不死的在楊燁面前玷汙我的時候誰幫我?
他因為喝酒欠了陸巴的酒錢,把他叫到家裡兩人一起侮辱我的時候誰來幫我?
楊燁撞見了他們兩人一起侮辱我非但不阻止,還加入他們肆意凌辱我的時候誰來幫我?
“那裡面的兩個小雜種我都不知道是他們其中誰的,十年來我受盡內心煎熬,被村民們指指點點,罵我是淫婦,他們以為我會忘記以前他們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