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石大夫約定好了再次商談時間,趙元中這趟也算是得償所願,便打算離開了。
其實趙元中對於提出的一半份量的說法只是試探性的,畢竟也拿不準其本家的實力,之前趙元中交給墨竹堂時,都有點吃不下,後期擴充套件了之後才勉強支撐,不怕積壓。
畢竟不是所有的藥草都能長時間儲存的。
當然趙元中也因此沾了點光,要不然墨竹堂的練骨武者也不會大批分散外出辦事,趙元中也無法這麼輕易成事。
和石回打過招呼,約了個飯局時間,趙元中就從醫館離開了。
石回和石大夫送到藥房門前目送著趙元中離開。
等趙元中走遠之後,石回才輕聲地問道,“大伯,他這次過來是要和我們做什麼生意?”
“進屋說。”
跟著大伯走進內堂,石大夫邊坐回座椅,邊問石回道,“趙元中此人,你也是打交道多年了,你對此人有何看法?”
石回思考著大伯話中的用意,謹慎地回答道,“也是他當年剛來呂鎮的時候送了個人情,從一個鄉野小子打拼到如此家業,也算是很有魄力的一個人,而且此人雖說沒有在學堂進修過,但是頗為知理,不想乍富之人粗俗而蠻橫,性格也算是溫和,而且多年來做事重諾而誠信,當地很多人對於趙元中打過交道的都是讚不絕口。”
“大致的印象就是這樣了,至於說是不是偽裝,我就看不出來了,畢竟即使是偽裝虛偽,也不會一點馬腳都不露,而且其手下人的風氣還算是好的。”
聽了石回的評價,石大夫暗暗點了點頭,即使是不很關注趙元中的石大夫,也聽說過,只是瞭解的情況少一些而已。
石大夫找石回也是想多瞭解一下而已。
不在此事上糾結,石大夫說道,“他過來是想把他旗下的藥草透過我們處理到外面去,大概有一半的規模,我已經答應他之後來人和他詳談了。”
“這麼多?那墨竹堂那邊怎麼說,能答應麼?”果不其然,石回對於墨竹堂的事情也是驚訝,畢竟在這邊地界也是摸爬滾打多年了,對於墨竹堂也還是瞭解的,也清楚知道趙元中和其的關係。
“這也是我關心的事情,但是趙元中此人說是已經說服了墨懷心,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辦法,抽空你讓咱們的人打聽一下這方面的事情。”
“明白,侄兒稍後就讓人打聽。”
“嗯,也不用太急,他既然找我們應該八九不離十,畢竟即使是騙了我們,需要承受代價的還是他,墨懷心也不至於敢直接找到我們頭上。”
雖說墨懷心是地頭蛇,自家雖然不是過江猛龍,但是也不懼他墨懷心的,有時候成事不易,壞事卻是容易的很,都是家大業大的,都選擇和氣生財,損失是誰也承受不起的。
不知不覺又是幾天過去,趙元中就一直在呂鎮靜修,也不出遠門,頂多回一趟老家,平時也是正常的處理各種事務,與往常一樣,絲毫沒有人會懷疑趙元中受傷。
而墨竹堂一行人的異常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逐漸發酵!
墨竹堂,墨竹搖曳,還是舊風景,只是寒風呼嘯,竹枝搖曳沒了以往的墨海橫流之感,卻是多了幾分蕭索。
大廳中,十幾人或坐,或站的大約有十幾人,只是人雖多,屋內卻是沉悶的很,無一絲話語。
作為墨竹堂內現在地位最高的二徒弟胡商祥,看著堂中靜默的眾人很是無奈,自己師傅還有大師兄幾人,共計十人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絲毫訊息,都十幾天了,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我們幾個都是從外地回來的,你們難道就不知道之前師傅碰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壓抑的怒氣,隨時可能迸發。
藥房那邊的首席坐堂大夫是一個五旬左右的慈祥老人,這人名作吳唯善,此人算是除了墨懷心在墨竹堂內醫術最高之人,也是墨懷心重金請來的,畢竟墨懷心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時刻鎮守在醫館內,雖說自己也有幾名醫術方面的土地,但是水平卻是沒有吳唯善高,但是此人除了醫館房名救死扶傷的事情,卻是很少關心墨竹堂其他的買賣。
聽到胡商祥的話,看著周邊唯唯諾諾的眾人,吳唯善咳嗽了一聲,把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之後,慢聲解釋道,“商祥你也知道,我這個老頭子和他們幾位都是在醫館裡忙忙碌碌,卻是很少關注咱們堂內其他的事務,我和老墨卻是有近月時間沒見了。”
環視了旁邊幾個醫館大夫,補充道,“他們幾個都在跟著老夫,不是坐診,就是和老頭子我研究新藥方,外面的事確實是不知道的。”
胡商祥對於老人也是尊敬的,忙解釋道,“我知道吳老忙碌,只是詢問一下師傅他老人家的行程,萬萬沒有怪罪之意的。”
說完掃視了另一邊之人,被掃視之人也是避開目光,不發一言,胡商祥只能點名問道,“趙猛,其他練骨武者都出去了,就沒有叫你?你可有與單總管訊息?”
懷疑的語氣,另趙猛無奈,早已沒了莽撞之氣的趙猛只能站出來,解釋道,“墨老與單總管的事情哪是小弟能參與的,若是有單總管的安排,我也早就說了,這幾天我一直在堂內和其他兄弟們修煉、巡視,因為沒有上面的安排,我這十幾天都沒出過大門,堂內的兄弟們也是知道的。”
說完趙猛就把眼神投向了旁邊幾人,這都是事實,旁邊幾人也是連忙點頭,“這幾天我們都是一直在堂內的,從未外出!”
“只是那天夜裡,單總管召集了幾名兄弟出去做事,其他的事情我們是絲毫不知啊。”
說完這些,趙猛繼續解釋道,“那天被叫走的幾名兄弟,我們也好奇問過什麼事情,但是不知道是保密還是確實不知道,他們都沒有告訴我們,想來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單總管囑咐了的,我們也沒好多問。”
“這些之前都說了的!”
聽著胡商祥壓抑著怒氣的話,趙猛小心翼翼的說道,“您看是不是墨老在外面有什麼仇家之類的?所以才…………”
趙猛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是不是你們師徒們自己的仇家,想做事卻是沒成!你胡商祥應該問自己!”
胡商祥哪能不懂趙猛潛在的意思,只是師傅不在,自己已經不能壓制這幾位不算嫡系的練骨武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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