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弘俊臉微紅,有點惱羞成怒:「人家是一片好心,你胡說什麼,沒什麼事就趕緊回去吧,晚了我可不再爹孃面前替你說好話。」
「哥哥你這是心虛了?」
「別廢話了,回家吧!」葉澤弘拂袖而去。
葉無雙急急忙忙道:「那太子殿下,李姐姐的事就麻煩您了,千萬不要讓他們就這麼匆忙定案啊!」
衛景瑜點頭:「嗯,葉姑娘放心吧,這點兒事我還是辦得到的。」
葉家兄妹走了之後,衛景瑜不甘心地問衛景衡:「那天你救起來的那女子,當真是一個宮女?」
「大概是吧,我也沒細問,她自己說的。」
「你不覺得她長得特別美嗎?」
「還行吧,沒怎麼留意。」
「對了,你是怎麼喜歡上葉無雙的?」
衛景衡臉上溢位溫柔的笑:「也不知怎麼的就喜歡上了。」……
又過了幾日還是毫無動靜,殿試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
「現在你相信不是陳瑾年做的了吧?」
葉無雙乖巧地看著葉澤弘:「嗯,我相信了,哥哥,你安心地考試,我再也不胡鬧了。」這幾日葉無雙確實是安分了很多,乖乖地在家刺繡做菜,幾乎都沒出過門,衛景衡大概也是被家裡拘著備考,也好些日子沒來葉府晃蕩了。
葉澤弘不知道的是,葉無雙這幾天都找了人悄悄地跟著陳瑾年,雖然報回來的訊息都是一切正常,但她就是覺得他與這一切脫不了幹系,特別是他的眼神,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眼神的。
在聽到大理寺決定把李姑娘當成兇手了結沈玉山一案的訊息的時候,消停了幾天的葉無雙終於按捺不住了,特別是她聽了今天派出去盯著陳瑾年的小廝的回報之後,更是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小廝說,他跟著陳瑾年到了一個茶館聽書,他找了個位置坐在陳瑾年的後面盯著他,陳瑾年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後來不知怎的他竟然就趴在桌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看見陳瑾年的後腦勺還在前邊,這才放下了心,幸好沒有誤事。
葉無雙心裡卻不是那麼想的,那小廝認為是無關緊要的那一覺,裡面一定有文章,陳瑾年看了他一眼,他就睡著了,難道他會催眠?葉無雙從一些雜記中知道,這個時代是有「攝魂術」這個說法的,這是一種傳說中的奇門異術,可以用眼神控制別人的心神,讓別人聽令於自己,當時葉無雙在書上看到這個「攝魂術」的時候,就想到了現代的催眠,莫非陳瑾年所用的就是所謂的「攝魂術」?
為了避免被陳瑾年發覺,葉無雙派出去的小廝都是輪班制的,每隔兩個時辰就換一個人跟著他,換下來的人就回來跟葉無雙彙報這段時間陳瑾年的行蹤。
前面回來的那個小廝莫名其妙地睡了一覺之後,葉無雙就意識到自己的跟蹤暴露了,正想吩咐下去以後都不用再跟了,突然另外一個小廝匆匆來報,他去接前一個人的班,可是那個人卻一直不見回來,竟似失蹤了一般。
葉無雙坐不住了,陳瑾年可是會催眠的,自己的做法一定是觸到他的逆鱗了,先前那個是給一個小小的警告,如今這個,怕是兇多吉少了。
「快,跟我去王府。」事到如今,只能找衛景衡幫忙了,紅豆和甜雪趕緊跟著她一起出門。
到了王府卻吃了個閉門羹,原來禮親王怕衛景衡胡鬧得連殿試也忘記了,特地把他關到別院閉門讀書去了,預備在明天早上殿試開始之前才放他出來。倒不是要他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王府也不需要這個,只是這孩子行事沒有定性,太讓人不省心了,好歹去考試了,就要老老實實考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