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沒看錯。
那半人半蛇的小奶娃竟然抓著剛剛才破殼而出的那一條小蛇往嘴裡面塞去。
無論那條小蛇如何拼命的掙扎,卻依舊難逃被小奶娃當場零食一般被吃掉的命運。
那半人半蛇的小奶娃吃得滿嘴都是血,嘴裡面還不斷你的發出‘咯吱咯吱’的清脆的咀嚼聲音。
震驚!
驚恐!
恐懼!
我的被嚇得全身的汗毛直立。
他這算是手足相殘嗎?
而自始至終,這個作為母親的阮紅玉卻一言不發,就這樣安靜的坐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孩子吃掉了她的孩子。
“你…你…你”我因為震驚,竟然半響說不出話來。
阮紅玉卻抬頭笑著看著我道:“你不用這種表情,等以後你就會知道了,這可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什麼?”我嚇得後脊一涼。
“所有人和蛇生下的孩子,永遠都只有一個人能獨活,只有足夠強大的那個才會被留下來,剩下的都將會成為對方的養料。”阮紅玉開口解釋著。
“你……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所有的其他的孩子,都會被…被他.”我伸手指了指那滿嘴鮮血的半人半蛇的小奶娃,然後才繼續說道:“給吃掉?”
“不錯。”阮紅玉點點頭道:“他只有吃掉所有的手足,才能有最後蛻變成人的機會。”
“不,不是吧?”
“這麼殘忍的嗎?”
我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手更是不自覺的撫摸向自己的小腹處的位置。
“那意思是不是說,以後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會變成這樣,弱肉強食,只有一個人能獨活。”
這……我實在是有一些難以接受。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試問哪一個母親也能真的捨棄得了呢?
“自從跟了他們以後,我們的命運就已經被註定了的。”阮紅玉一臉無奈的開口。
我們?
此刻我很明白,阮紅玉是將我和她劃分成了一類人。
我們都是被蛇精纏了女人,更是懷上了蛇胎的女人。
乍一看,好像我們的命運還極其相似的。
但是唯一有一點不同的是,我還未生下過蛇胎。
而她
我低頭看向那個已經將小蛇吃掉的半人半蛇的小奶娃,再看向地上的那些尚未破殼而出的蛇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