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子倒不客氣,自顧自的坐下,還將那紅薯放在桌上,隨即拿起一個掰成兩半。
一半給了孫三娘,另外一半則是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在孫三娘詫異的眼神中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含糊說。
“三娘,你看我做什麼吃啊,正好我也沒吃呢,咱倆一起吃,我也陪你嘮嘮,你要有什麼苦水呀,儘管跟我說,正好我也看不過去呢!”
瞧王嬸子這模樣,孫三娘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不過看著手裡的紅薯……孫三娘又覺得,自己或許是多想了?
於是,她只能乾笑道:“倒是沒什麼苦水,總歸昨日沒吃虧。”
說到這兒,孫三娘還有些驕傲:“要不是我丫頭昨日挺身而出,我怕是真要被那毒婦給欺負死,好在是我家丫頭聰明,讓那潑婦自食惡果,捱了二十板子,也算是給我出了一口惡氣。”
王嬸子想聽的可不是這個,她今天名義上是來送吃的,實際上是來打探訊息的。
她這方才從柳婆子那頭看完熱鬧過來呢,沈祥要是在,她也不方便問,可沈祥現在不是不在嗎?
孫三娘和沈祥都是老實巴交的人,同時還有耳根子軟的毛病,她得多問問。
這兩家積怨已久,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不可能就因為這次的事情化解。
柳婆子可是個記仇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沈祥家的人?王嬸子覺得,自己在做好事。
她轉了轉眼珠子,當即站起來,坐到了炕邊拉著孫三孃的手就嘆了口氣。
“你呀你呀,怎麼到現在還沒瞧清楚形勢。”
孫三娘一臉莫名其妙:“王嬸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王嬸子當即瞪著眼珠子道:“你是真聽不明白還是真不明白呀?你不會以為,這次你們把那潑婦趕回去,還讓她捱了板子,柳婆子就怕了你們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潑婦的本性,昨日捱了打,她晚上嚎了一夜,到今日還在罵你們一家呢,什麼短命鬼啊,挨千刀的……有多難聽要多難聽!”
孫三孃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眉心緊緊的皺著。
王嬸子見狀,趁熱打鐵,直接對著孫三娘,就把柳婆子罵的那些話都學了一遍,最後勸說時,還有一絲闇火的意味。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三娘,實在不是我瞎操心,我是真擔心你們一家,柳婆子罵的這麼難聽,再加上她之前對你們家做的那些事兒,你真覺得她能咽得下這口氣?可不得千百倍的找回來?”
孫三娘聽完王嬸子學的那番話,臉色瞬間黑的不行,咬牙說道。
“她有本事就來!我也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她要是再敢來,我也不怕她!”
王嬸子自覺達成目的,當即又坐回炕邊,一臉擔憂的說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別說你打不過柳婆子,就算你打得過柳婆子……又有什麼用呢?”
“人家柳婆子的兒子,可是在府城的私塾裡讀書,準備考秀才的讀書郎,萬一聽到他娘被欺負的訊息,回來找你們算賬可怎麼辦?”
聽見這話,孫三娘瞬間就變了臉色,明明方才還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此時則是化成了濃濃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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