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臣是滿心羨慕,而馮雲江則是一腔擔憂。他是多少有點賣妹求榮的心思,但那也未嘗不是為了馮雲珊考慮。愛情再美好,終究當不了飯吃。所以哪怕你嫁給一個毫無感情的人,但是最起碼能收穫豐厚的物質生活。
但是隋行不一樣啊,跟著他真的就是伴君如伴虎,可以狐假虎威,但也說不準哪天命就搭進去了,甚至不止一條。
想到這,馮雲江猶豫了好一會終於鼓起勇氣低聲道:“你和雲姍......”
“我和她沒事兒,只是一個藉口罷了,”沒等他說完隋行就擺手,“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只要你老實聽話,我是不會把你以及你們家怎麼樣的。”
對於這種上位者的承諾馮雲江是不相信的,他也是上位者,經常拿這種話來忽悠人。到時候反悔又能怎麼樣?就像逃學威龍里面耀陽哥的那句經典臺詞,你可以勸我啊。人嘴兩張皮,裡外都是理。一句話,弱就是原罪。不過話說回來,有這麼一句話就比沒有強,最起碼多個心裡安慰。
說起馮雲珊隋行猛地想到了及歌,想到中午在娛樂城的事情。
“這事兒好說,那不是及志遠開的,是他曾經手下的場子。現在的及志遠洗不洗白的放一邊,胃口卻是越來也大,他看不上那種小打小鬧。等我回去就把那封了,及志遠不會管的。”馮雲江毫不猶豫的說道。
“封了吧,亂七八糟的,放任不管早晚得出大事。”隋行道。
“以前沒轍,那不是我的片區,我爸也不好意思斷下面人的財路啊。現在收拾了石家,正好拿這個人情去換個所長。”馮雲江道。
“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實在難受我再自己下手。”隋行道。
“別!千萬別!我來辦就成。”馮雲江嚇得趕緊擺手。
下午四點左右隋行回到了學校,班裡這時候正在自習,眾人一看他回來了也不管現在是不是上課,一窩蜂的湊過來問他下午到底出了什麼事。
隋行知道這件事瞞不住,於是就避重就輕滴的把這件事說了一遍,肯定是抹去了他怎麼收服馮雲江的真相。
“我操!石家這是要完了啊!”封一帆首先注意到的是這個,畢竟家境氛圍擺在那。
“他們家的事情聽過一些,辦事霸道的厲害,秋山以南就是他們家說了算,南天王不是白叫的。”林凌也嘆口氣道。
“你說的那個石磊我不知道,但是他哥石凱是真不是個東西。有次他開車看到別人騎摩托車騎得很快,他看著不順眼,就特麼拿礦泉水瓶子砸人家。結果那人差點摔死,他就只是賠錢拉倒,一點事都沒有。”呂建立頗為憤懣的說道。
“比起他們家,安寧和她哥安正那可以說是道德楷模了。都是做大買賣的,石玉和真的是跟安太平比不了啊。”
眾人的話題一下子就聚集到了石家的身上,對於隋行和馮雲江的事放到了一旁。顯然,大家已經接受了隋行的解釋,除了機緣巧合讓人家當槍使,大家也想不出隋行有什麼資格去和馮雲江談合作。
下了晚自習幾個人一起去食堂吃飯,剛坐好不久,及歌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
“哎呀,這麼快吃晚飯了啊!”及歌走到隋行身旁語調誇張的說道。
是個人就能聽出這話不對勁來,什麼情況?丫怎麼又招惹到及歌了?幾個人好奇的看著隋行。
隋行當然知道及歌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懶得理會,馮雲江不敢糊弄自己。
“你不是說晚上要給我一點顏色看看麼?現在可是到了晚上了,你的顏色呢?我怎麼看不到?”及歌哪肯這麼輕易放過隋行,繼續挖苦道。
“不要亂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呢。你要不要名聲無所謂,我可是很在乎自己的清白。”隋行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