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打擾一下，上菜了。”
服務員端上盤子的動作打斷了程田野的話，他便閉上嘴，等待全部的菜品上齊後，在服務員的耳邊說了兩句話。
雖然服務員面露難色，倒是也答應下來。
誰叫坐在這裡的是程田野，而不是其他的人呢？
服務員接下來做的事情很簡單，將大廳內的所有人全部請出去。
原因是提前要打烊了，所以不得不做出這種不尊重消費者的行為。
不過，作為補償，不僅消費的東西全部免費，還額外贈送幾千塊錢現金。
有了這樣的補償，即便是再碎嘴皮子的女人、再小肚雞腸的男人都接受了，看起來像是罵罵咧咧走出去，實際上卻是心裡樂開了花。
免費吃一頓飯不說，還有現金拿，這種好事都快要捂不住笑了。
萬幸的是，今天全場沒有那種不差錢的人物，不會將一大把鈔票甩在服務員的臉上，然後找到提出這個要求的程田野當面質疑。
服務員幾乎是謝天謝地的態度。
將所有人都趕出去後，服務員便關上了大廳的大門。
只留下程田野和她面前的女士。
還有距離他們較遠的、正在糾結到底是左手拿刀右手拿叉，還是右手拿刀左手拿叉的諸葛莉。她正在一大堆的餐具中挑選著，怎麼才能將眼前的一大塊肉排切開估計是她接下來的問題。
“剛才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啊？是什麼是什麼？”
二姐對於程田野沒有說出口的話很感興趣，不停地催促著。
如果可以的話，她更希望程田野能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出剛才的話。
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一句話。
“先填飽肚子吧。”
直接忽略對方高漲的興趣，程田野自顧自地開啟手邊冰鎮過的果汁。先是為二姐倒上一杯，然後自己倒一杯，便開始切起桌子上的牛排。
看到程田野的確是沒有興致繼續聊下去，二姐也收斂起來，學著程田野的樣子，慢慢地將牛排切成小塊，送入口中。
兩個人靜靜地吃著東西，除了遠處發出餐具掉在地上的清脆響聲，再也沒有其他的雜音。
直到將盤中餐、杯中水全部塞進肚中，程田野都沒有說出半句話。
看著這幅模樣，二姐自然而然也閉上了嘴，安安靜靜地用牛排塊蘸著漿汁。
將最後一口果汁嚥下肚中，程田野拿起一旁的紙巾，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正在用手撕扯牛排的諸葛莉，再轉回面前這個不開口一定會被誤認為是哪家閨秀的女士。
“吃完了？等下。”
覺察到程田野目光的二姐立刻對著小半塊牛排又是切又是撕，也是用一杯果汁作為最後的收尾，用紙巾擦了擦嘴角。
然後，二姐看向程田野。
他像是飯後運動一樣，又是活動脖子手腕，又是轉圈下蹲。知道的是為了緩解久坐帶來的不適感，不知道還以為接下去要跑馬拉松。
看著程田野做了五分鐘的熱身運動後，再次坐在自己的面前，二姐頗有興致地問著他。
“接下來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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