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這樣的目光，依舊是這樣的語氣，數千年來從來沒有變過，在他的眼中她還是那般的渺小，甚至連個眼角都吝嗇給她。
白思穎的眼睛眯起，心中壓抑的酸澀漸漸的化作了扭曲的狂浪，嘴角傲然一笑。
雙眼若有似無的掃過四周。
“原來你這條吃裡扒外的狗，也在這裡，那就省了我不少時間了。”白思穎目光落在了靈皇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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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難聽至極，讓靈皇的臉色一僵，他還沒有所舉動，就已經察覺到了身後葉九靈要衝出去的舉動。
當即扣除了葉九靈的手腕，壓在身後，面上卻沒有一絲異常顯露。
“白思穎，你如今變了。”靈皇微微的皺了皺眉。
白思穎忽然笑了。
“變了，不錯，我是變了，我變的更強了，我若現在殺你，跟殺死一個君階沒什麼區別，靈皇你本來有機會獲得這樣的實力，可是你選擇了放棄。”
“這是可悲，背叛師門的人，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權利。”
白思穎的眼底閃過一絲很辣。
“白思穎，你當真要幫著你師父？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他要煉化大界，要以東煌做媒介，你難道真的願意？”
“閉嘴。”白思穎打斷了靈皇的話。
“踏破虛空那是入神的領域，你們這樣的人，自以為胸懷天下，卻如何鼠目寸光，既然要血祭，有怎麼能缺少天魂的這個媒介。”
“東煌必須獻祭，而你，也必須得死。”白思穎的眼底閃爍的瘋狂已經徹底的扭曲，那神情讓她原本絕色的容顏變的猙獰無比。
靈皇看著白思穎，難以置信，他不明白這千年的歲月竟然可以讓一個女孩子變成這般模樣。
白思穎你去的笑容在她的眼底浮現，坐在白馬之上，看著東煌，“東煌記住，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
東煌冷笑，根本沒有理會。
白思穎忽然抬手，眼神變得狠辣瘋狂，冷聲開口“除了東煌，全殺了。”
一聲令下，白思穎身後的一片黑衣人立刻有了行動，他們幾乎瞬間就衝了過來。
黑壓壓的一群人，比中州學府的數量還要龐大，而且全部都是尊階。
災難，瞬間而落。
這一刻，對於葉九靈那個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災難，碧羅山一戰，他們已經損失慘重，縹緲宮的弟子已經受傷無數，幾日修養根本不足以讓他們恢復。
葉九靈的身上更是帶著傷，顏娜連獨自起身的力量都沒有。就連靈皇在之前的戰鬥到現在也沒有恢復過來。
黑剎或許可以和尊階可以對抗，可是其他人，根本不足以抵擋。
這一戰可以說沒有絲毫勝算。
饒是淡定自若的葉九靈，也第一次臉色已經微微發白。
黑衣人第一個瞄準的就是東煌，例外圍的水榭不同，東煌他們要抓活的，可是對於其他人而言，就只有死。
“九靈，你一定小心，我就是拼了也會保護你周全。”靈皇的表情從未如此凝重過，即便是在中州學府那般情況下，他也沒露出如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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