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低頭一瞧,見她衣裳微敞,露出一片鎖骨和前胸的豐盈,這樣的風景如何都瞧不膩。他含住她的唇瓣親了會兒,又咬了咬她的耳垂:“阿棗,全西南都知道我為了你拋下所有事,特地趕去品城接你,現在我落了個昏庸無能的罵名,你不打算補償我?”
阿棗一臉鬱悶:“你還說呢,你被罵昏庸無能,我還被罵禍國妖姬,人家都把我比成妺喜妲己在世了,誰補償我?”
薛見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妖姬,等這些事定了,我補償你個孩子如何?”
阿棗無語道:“你太不實在了,這補償你不是一點力都不用出。”
薛見捲起她的一縷青絲,不緊不慢地掃過她的下巴:“誰說我不實在?那每晚出力的是誰?”
阿棗:“...閉嘴!”
兩人分別兩三月,這才剛剛見面,自然難舍難分,偏偏阿棗易受孕的日子到了,這時候行.房懷孕的機率太大,薛見只好去書房抄寫心經。薛見現在要是有了子嗣,政治籌碼又得增加幾分,他卻不想讓她在這時候懷孕,阿棗知道他這是心疼她。
阿棗趁他專心抄寫心經的時候,從後抱住他,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膩聲道:“殿下~~~”
薛見按了按眉心,無奈地轉頭看她:“昨晚上你連哭帶求,連踢帶踹地不讓我近身,現在又撩撥我做什麼?”
阿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伸手往下探:“施主,人家又想採花了嗎~~”
薛見拿她沒法子,坐在原處任由她動作,她慢慢拿捏住那處施為起來,她開始還心疼薛見,後半段就開始心疼起自己了,等到一半的時候終於撂手:“我手快斷了,你自己來吧。”
薛見登時就想掐死這小混蛋:“你撩了一半就想跑?”
阿棗靠在他身上耍賴,死活不動彈,他頗是無語地搖了搖頭,抱起她反身撐著黃花梨木書桌,在她並攏的雙腿裡把自己置了進去。
過了會兒,她腿間一熱,趴在桌上喘氣。薛見命人備水,阿棗抬起另一隻能用的手給他扔了個飛吻,很有自信地道:“殿下,你的小妖姬已經上線了~”
薛見淡定地接了飛吻,看了眼她氣喘籲籲的模樣,並面不改色地給了評價:“你這點能耐,常寧都比你像妖姬。”
阿棗:“...靠!”
接下來的幾天都過的異常風平浪靜,不光西南沒有動靜,就連京城都沉靜的如同一攤死水,阿棗就在沉悶中等了幾日,大事沒等到,安全期卻已經到了。
薛見本想和她繾綣,沒想到衣裳還沒解開,常寧就在外報道:“殿下,羯人又來騷擾咱們的邊城,這回的人手還不少,眾人都等著您商議呢。”
薛見深吸了口氣,跟阿棗交代了幾句,理了理衣裳出門,對常寧吩咐道:“不用商議了,讓他們按照原本商定的計劃備戰,我會親自帶兵出城。”
.......
薛見一向雷厲風行,說要帶兵下午就出城了,這一去七八日都沒有訊息。
她對薛見很放心,也理解他,他老子可以執行攘外必先安內的策略,與羯人聯手,他卻得履行職責,護衛莊朝疆土,但阿棗心裡難免把皇上罵了無數遍。
等到第九日上頭,五殿下突然帶了個五花大綁的人來,他隨手把人扔到阿棗跟前:“還請皇嫂處置,我聽到此人在大街上散佈謠言。”
薛見特地把老五留了下來,阿棗也知道老五靠譜,看見這人不禁愣了下:“什麼謠言?”
五殿下面色微沉:“他們說五哥兵敗身死,還說羯人馬上要攻進城裡,到時候誰也逃不掉。”
阿棗來不及想是誰幹的,立刻道:“你是說城裡有人動搖軍心?這絕對不行!別的先不管,趁著流言還沒發散,你先帶人查出傳謠言的人,把他們嚴懲示眾!”
五殿下不過是通知她一聲,沒指望她有什麼法子,沒想到她竟如此果決,冷臉上出現些微訝異,點頭道:“皇嫂說的極是,我立刻去辦。”
阿棗點了點頭:“抓住了也不要悄沒聲地處置,一定要讓眾人知道傳流言的下場。”
五殿下頷首,轉頭去辦了。
老五雖說有能力,但是西南勢力錯綜複雜,他手頭可用的人不多,竟被這事絆住了手腳。
阿棗沉了心在府裡等著,還沒想到薛見回來,府裡就先有了壞訊息——小谷出事了,而且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