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鳳鎮城地域偏遠,也是十分的貧瘠,可是應有的建設皆是齊全,特別是關於教育方面。
此次舉辦城試的地方和以往一般,在落鳳鎮城僅次於城主府的建築——試甲臺。
試甲臺,顧名思義,試煉機甲與甲冑的地方,落鳳鎮城根本就見不到甲冑,機甲都十分的零星,所以試甲臺平時就是被荒廢的,成為了博物館一類參觀的地方,還是收取門票的......
平時慘淡冷清的試甲臺,在今天變得火熱了起來,落鳳鎮城中的人皆是蜂擁向了試甲臺。
試甲臺,透過一道看起來有些虛幻的門,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入眼見到的是一副破碎的紅色甲冑,也是試甲臺唯一的甲冑,鎮臺之寶。
落鳳鎮城中的居民對於這副甲冑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也沒有多少的興趣在這裡駐足,急忙進場了。
往裡面走去,兩旁有這些許零星的機甲,看起來不算破舊,可卻不知道能否駕駛,落鳳鎮城中的居民只知道這些機甲已經在這裡存放許久了,到底有多久,好像記憶中一直這樣。
走至試甲臺中心位置,是個如同體育場一般的東西,居民依次入場,走向四周的座位,入座之後,座椅會根據身高體重等一些東西自動調節高度、柔軟程度、溫度等一些東西,給人最為舒適的享受。
下方是一個圓臺,一眼看去,發現和外面的泥土一模一樣,可實際上這些“泥土”卻是由特殊金屬構造的,具有許多奇異之處。
日上三竿,圓臺分割了開來,繞成了圈圈道路,最中間的是一塊綠石,似美玉,卻少了幾分的流光,多了幾分質樸。
綠石之前,有著一張兩米長的金屬臺,如同一張床般。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了,是個生面孔,落鳳鎮城中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正是此次的測驗者,也是所謂的考官,考官一般來自清風衛市,為了杜絕徇私舞弊,每年考官都是不同的。
15歲的少年少女這時也是登場了,站在圓臺最邊緣,他們要經過這一圈圈的道路,在無數人的注視之下到達那考官之處。
這無疑是一項巨大的考驗,而這也算是城試內容的一部分了,對於膽氣、心性的考驗。
少年少女知道這些,所以這時也是極力的表現冷靜,可如此的場景,誰又能心靜如水呢?
少年少女的臉上皆是帶著幾分的緊張,不時抬眼瞥向看臺上的父母,父母們一個個緊攥著拳頭加油鼓勁,可實際上他們比自己孩子更加的緊張。
“張濤。”考官淡淡的開口了,聲音落下,少年少女包括那些看臺上的父母,一個個身子皆是顫了一下。
其中最為嚴重的,是一名面板髮黑、身材中等的少年,毫無疑問,這少年就是張濤了。
張濤抬手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硬著頭皮走了上去,感受到周圍目光的注視以及議論的聲音,張濤頭皮頭都發麻了。
規則就是這樣,專門允許人們來觀看,並且不禁止喧譁,反而還有鼓勵的意味,至於有沒有影響,多大的影響,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別人家的孩子就是自己孩子的競爭對手,見不得別人好的人性這時被髮揮的淋漓盡致。
嘈雜聲音,一潮更比一潮高,張濤腿肚子都發軟了。
一瞬的時間,對於張濤來說,就是一個世紀,好不容易走完了這通往命運的天路,張濤到達了終點。
“躺上去。”面無表情,考官沒有絲毫的廢話。
張濤再此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珠,然後躺在了那金屬床上。
“準備好,要開始了。”考官提醒了一句。
張濤點了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