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煙?秦望川砸了咂嘴,是個好名字,倒是挺有仙氣。
林非煙見狀就要跪下,沈東陌的手揚了揚,她就被看不見的力量扶了起來。
“罷了,也就是你,可以有犯錯的資格。”沈東陌說。
秦望川差點把剛喝進口中的茶水吐出來,她臉憋得通紅,這才嚥了下去,沒有釀成大錯。要是她是這個林非煙,早就在晚上找個機會把沈東陌勒死了,這種人,活著怕不是個大禍害。
沈東陌上下打量了秦望川一番,說:“看來你被點了xue,體力倒是依舊不減,還能坐起來喝茶。”
秦望川皮笑肉不笑:“過獎過獎。”
沈東陌突然之間就離開了桌子,下一秒,秦望川的喉嚨處就捱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秦望川不得不伸直脖子,防止它割破自己的面板。
她平靜地說:“咱們有事不能心平氣和地說麼,如此動不動就動手,讓人心中很是忐忑。”
沈東陌沒說話,手中的匕首深深嵌到了秦望川的面板中,一陣刺痛,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秦望川的脖子很是白皙,因為這一部分不常露在外面,於是也可以算得上是吹彈可破了,乍眼的紅色和雪白的面板互相映襯,看起來多了幾分妖冶。
林非煙的眼神暗了暗,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情中又劃過一絲哀傷。
秦望川還是沒有動,就連眼神也是平淡得要命,她緊緊地盯著沈東陌,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受了傷,反倒是在等待這個受傷的過程什麼時候結束。
沈東陌突然間沒有了恐嚇的興趣,他收起匕首扔在地上,坐了回去。他享受的是一個能夠看著別的人驚慌然後給自己帶來快感的過程,但是秦望川的反應實在是讓他有點索然無味。
“你只需待在這裡就行,時間一到,我自然會殺了你。”
秦望川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將那些滲出的血珠抹掉,然後若無其事地擦了擦手,繼續喝茶。
“想用我來引出司空臨安?”秦望川說。
沈東陌哈哈大笑,說:“他,遲早會死在我手中,我沒有必要大費周折,我要找的是一個東西,只要他將東西給我了,我自然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秦望川皺了皺眉,說:“既然都是死,他何必要將東西給你。”
沈東陌收起臉上的大部分表情,似笑非笑地說:“如果他不給,你的死亡,就會是一場盛大的宴會。”
秦望川只覺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很是無語,不就是如果不給就折磨她麼,幹嘛說得這麼詭異。
秦望川感覺到了一個很是刺人的目光,她看過去,又消失了。林非煙不過是在一旁低頭站著,身上嫻靜淡雅的氣質並沒有變化。
真想知道,這面紗摘下來,是何等佳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鬧聲,秦望川想要站起來,但是身上一陣痠麻襲來,她迫不得已又坐了下去。奶奶的,這是天要亡她啊。沈東陌的反應出奇地快,他直接一把拉過秦望川,手上迅速動作,秦望川就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除了腦子還能用,身上的其他部位都完全失靈,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秦望川在心裡嘆氣,以後要是還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古代的點xue學一學,當真是好用無比,以後回了現代和人談生意的時候,談不過就點個xue,多方便,還不能告她人身攻擊。
沈東陌就跟拎一個物件一樣把秦望川提起來扔進了一旁的衣櫃中,秦望川覺得後背一疼,然後面前就一片漆黑,只露出來一個小縫,她可以透過它看見一些屋中的情景。
只見沈東陌動作很是粗暴地把站在一旁的林非煙扯了過來,林非煙明顯是被他攥疼了,但是卻沒有出聲,只是在默默忍著。
接下來的一幕就更加香豔了,沈東陌先是扯下林非煙的面紗,秦望川眼前卻是驚豔了一下,她的美是非常肆意的,就像是淡藍色天空上的一道霞光,橫劈出世,美到讓人想要熱淚盈眶的地步,即便是她微微皺著眉,但是這種美麗卻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