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奈歸無奈,好歹人家大師也給她留了個線索,秦望川還是心存感激的,她站起身來,剛想道一聲謝,就見司空鸞尖叫了一聲。
隨後,慧能大師坐的床榻上就騰起了一團火焰,秦望川一見不好,忙一把摟過司空鸞,然後沖出了房門。
大火很快就燃燒開來,秦望川帶著司空鸞走到了安全的地帶,然後仰頭看著木屋瞬間被火吞噬。
她深深鞠了一躬。
寺廟中其他的人也驚醒了,正舉著火把往這邊趕來,秦望川看到了,直接抓著司空鸞的領子,縱身躍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司空鸞靠著秦望川的胸膛睡著了,她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刺激的場景,現在也累了。
秦望川一個人琢磨著煙花三月到底是什麼意思,此時,天已經亮了,秦望川知道,很快,太陽就會從東方升起。
她突然想起來哪塊玉佩,於是將它取出來,對著光一照。發現上面是一個水滴的圖形。
秦望川納悶兒了,她怎麼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什麼都和那個水刃有關啊,簡直就像一團甩不掉的泥巴一樣。
煩躁地收起玉佩,她慢慢地往京城溜達,懷中的司空鸞睡得很是香甜,她很久沒有睡得這麼安穩踏實了。
距離去寒山寺已經有幾日了,秦望川幾乎什麼都沒幹,而是沒日沒夜地研究著水刃的歷史。
但是收效甚微,這種神秘的殺手組織,一般很少會有人見過,就算有人知道,也不過是聽了些江湖傳聞罷了,沒有什麼用。
最後,秦望川終於忍不住了,在一天子時,偷摸地溜進了司空臨安的書房。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聽說水刃,就是司空臨安告訴她的,有這麼好用的一個皇帝留著不用,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傻子。
而且兩人如今的關系也已經大有改善,再沒有那幾日那種敵對了,而是一種微妙的平衡。
本來她並不想和司空臨安有什麼過多的接觸,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書房中點著燈,司空臨安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拿著一卷奏摺,認真閱讀。
秦望川在窗子上捅了個小洞,湊過去看。
認真起來的司空臨安真是格外的好看,秦望川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一半側臉,稜角分明,又因為燈光而顯得很是柔和。
影子透過他手與臉之間的縫隙打在牆上,呈現一個朦朧的影子。
秦望川有些恍惚,忘記了隱匿氣息,司空臨安自然是發現了,他手上一動,桌上的一根筆就沖著秦望川而來。
秦望川一驚,連忙翻了個身靠在了牆上,那根筆則是和箭一般,筆直地插在了門前的樹上,還在不停地顫動。
秦望川拍拍胸脯,要命呀這是。
“誰!”司空臨安厲聲喝道。
秦望川這才高舉雙手,笑得一臉諂媚,出現在門口。司空臨安見是她,這才收了手中的力道,接著拿起書,說:“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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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昨天椅子論文寫到好晚,這幾天考試周,會有好多論文嗚嗚嗚,椅子只能更少點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