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走後,秦霄想和秦望川說些什麼,然而秦望川並不是很待見他,假裝沒看到,他尷尬地站了一會兒,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徐清走到秦望川身邊,還沒等開口。眼淚就已經啪嗒啪嗒地落下來了,秦望川忙從秦鷺懷裡掏出了一塊手帕,遞給了她,連聲安慰。
“娘,川兒如今有了官職,您應當高興才是,哭什麼啊。”
徐清抹了抹眼淚,推了她一把,說:“你一介女子,進什麼軍營啊,都怪娘親…”
秦望川一聽這句話頭都大了,連忙制止住她,說:“娘,誰說的女子不得進軍營,那自古以來盛産了多少女將軍,還有女帝。你女兒我從小扮男人,哪裡會那麼容易被發現?您就放寬心吧。”
徐清淚眼婆娑地看著秦望川,還想說什麼,卻被秦望川摟著推回了屋中,一邊推一邊道:“娘您別不信,待孩兒成名歸來,您就是將軍的母親,多好。”
說著,秦望川就將她扶到了床上,然後一溜煙跑了出來,關上了門。
出來看見秦鷺站在門口想說話,順便把她也推了進去。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的啊!
與此同時,王爺府。
司空臨安接過景越手中的木牌,看見上面的名字後驚訝了一下。“秦望川?”他蹙眉問道。
“是的主子,皇帝不知為何,竟然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做驍騎尉,這種人進了羽林軍,怕是活不過幾天。”
司空臨安沒有說話,將牌子遞給景越,讓他收著,自己拿起一卷書,開始翻閱。
景越試探性地問:“主子,用不用關照一番。”
司空臨安沒有看他,道:“這個世界強者生存,他若是沒有活下來的能力,死了也沒有損失。”
“那您。”
“我之前幫他不過是因為他從馬蹄下救過我一次,又在巷中救過我一次。兩次對兩次,扯平了,他與我也就是陌生人了。”
說完這句話,司空臨安就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景越嘆了口氣,聽話地出了房間。
外人看來司空臨安是孤高冷傲,可是在他看來,司空臨安不過是將心封了起來,不讓人進罷了。司空朔馬留給秦望川的時間非常少,似乎是想盡快將她打發走,搞得她只來得及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被趕進了軍營。
軍隊的駐紮地在距離京城幾十裡外的地方,因為是對外作戰的軍隊,所以不需要時刻保護京城。秦望川坐著朝廷專門給朝廷命官配備的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