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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不停的學習,不停的訓練。
為的就是要等到有朝一日,能夠痛痛快快的給死去的父母報仇。
可是現在呢?
被人挑釁卻不能反駁,因為有了顧慮不能放開了做事。
楚酒覺得現在的她和廢物沒什麼兩樣。
而對於楚酒的那番話,她也很是不滿。
她那些話,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如果深究的話,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首先,她說話的立場是站在中立方面的,不偏不向,以理說話。
但記住,這只是表面上不深究了看。
如果坐在女皇這個位置,再深究這番話,那就有些別有深意了。
在外人看來,會覺得楚酒是有大國風範的公主
楚酒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不是啊,當然不是了,我永遠也不會和你一樣,我永遠也不會因為失去理智而胡亂說話,還有啊……”
,在大公主不知禮數,和女皇明知道卻不作為的情況下,楚酒的這個行為,更容易得到大家的高看法。
實際上,這一字一句的,都是在逼迫女皇和大公主,今日必須要給那些來的附屬國皇室道歉。
道歉吧會有些低份,不道歉吧事兒就會鬧大。
你說是道歉還是不道歉?
反正道不道歉,大公主這好名聲也落不住了。
換句話說,想保住楚國,以後這個皇位就不能讓大公主繼承。
若是執意要讓大公主繼承,只能落個千古罪人的結果。
在她倆裡外不是人的情況下,楚酒是既止了戰爭,又得了名聲,反正好處都讓她落著了。
女皇不禁陷入沉思。
她的這個小女兒真的是在外面種了九年的田嗎?
如果真的是九年沒有和人交流,與世隔絕的在山上種田
女皇眉頭鬆了鬆。
威脅不到對方,她又不想開戰。
聽到對方有商量的意思,她也順杆下,降低身份和對方談條件。
“林國二王爺,朕覺得你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和氣是很重要,你不是不講理的人,朕也不是青紅不分的人。”
說到這兒,她突然話鋒一轉,手掌在身前劃了半圈,示意大家把視線放到她指的地方,道:“但是二王爺你看,現在是在朕公主的及笄晚宴上,及笄禮在楚國,那是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一個日子,甚至是比婚嫁之事都要重要的多,一輩子就只有一次啊。”
說到這兒,女皇的語氣開始稍稍變得強硬了一些,“二王爺,這麼重要的日子,若是被破壞了那可不太好,女子最重要的一天被破壞了,那就相當於是毀了她的一生。”
“而且你也看到了,朕的公主如此的儀態大方,所以朕相信,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要不這樣吧,等晚宴結束,我們去御書房好好談談這件事,你看怎麼樣?”
二王爺黑臉。
還沒等他說什麼,祁國太子就率先開口,連尊稱都不用了,直接開口道:“呵,女皇陛下?我等敬你為一國女皇,
這個小殿下的行為未免也太怪異了吧?!
你麼總是插話呢?還有,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不是個人了?!”
小強指著他手裡的小紅盒子,揚聲指控,“你還狡辯!你自己瞅瞅你手裡的小盒子,你瞅瞅!”
陌風非常反逆的別過頭去:“瞅什麼瞅?有什麼好瞅的?!我就不瞅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