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語氣沉了下來,威脅道:“祁國太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她指著地上的杯子碎片,怒氣難掩的說道:“這般行為,還不足以證明你在鬧事嗎?”
女皇把手邊的酒壺“砰”的一聲扔到了地上,眼神凌厲的射向那位祁國太子。
“祁國的皇帝可真是無能,連自己兒子的禮數都教不好,依朕看啊,祁國,危矣!祁國太子你可得記好了自己的身份,免得回去的時候找不到路!”
一國太子的行為就相當於代表著這個國家,太子沒有規矩,證明這個國家就沒有規律,在這片大陸上,一個沒有規矩的國家,是存活不下去的,是會遭到排斥的。
女皇的這番話,已經很顯然了。
她實際上就是在威脅對方:連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都弄不清楚的人,只會是在一個沒有“規矩”的國家長大的,這個沒有“規矩”的國家永遠也不可能存活下去。
簡單來說,女皇就想表達一句話:你要是再不閉嘴,老孃就直接把你的國家給滅了,再把你也給斬了。
面對著女皇威脅的語氣,祁國太子面色淡定,絲毫不畏懼。
“女皇陛下真是好大的威風,大國就是不一樣,揣著明白裝糊塗,玩心眼玩的一把好手,威脅人的時候毫不含糊。”
“我祁國肯定怎麼可能比得上您呢?一場歌舞就想打發我們,您這是把我們當什麼了?以為再打發叫花子嗎?!”
皇宮宴會自由活動時間,那可是出事的高發時間。
這場宴會的主角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楚酒,有上來巴結她的,自然也有看不慣她,想找事的。
想找事的人中,大公主就算一個,她不僅要搞事,還要做搞事組的領軍人物。
沒人找事,她也得來找事。
大公主也不是什麼沒腦子的人,怎麼說都是從小被女皇著重培養的繼承人。
即使是搞事情的心思再強烈,她也不會在及笄禮和宴會上作妖。
及笄禮和晚宴上可不都是她們楚國的人,無論她多看不起楚酒,多討厭她,也不能否認楚酒是楚國公主的事實。
其他的國家那都是楚國的附屬小國。
在附屬小國面前丟臉這還了得嗎?那些本就蠢蠢欲動,不服居於楚國之下的國家還不得藉機發難啊。
要是他們給楚國安上一個禮數不全,沒有大國風範的名頭,使楚國失去了威信,那以後楚國與附屬國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很複雜。
大公主雖不喜歡公主,卻也知道國家威信在諸國面前的重要性。
以大公主的說法就是:她以後可是要當女皇的人,怎麼能因為一個村姑把國家的威信給毀了呢?
萬一楚酒在及笄禮或者晚宴上出了醜,蒙羞的可是整個楚國,整個皇室!她才不想讓自己的國家丟臉呢!
不過嘛……皇室威信固然重要,但是面對討厭的人,該搞事的時候還是要搞事的,不然自己心裡的那口惡氣出不來,難受的是自己。
所以,搞事的最好時機啊那就是在宴會前的那段自由活動的時間。
這不,楚酒剛坐下,這位高傲的大公主就邁著矯健的步伐向她走開。
眼裡那紅(赤)果(uo)果(uo)的不懷好意,楚酒用腳丫子想都知道她是來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