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兒小聲的啜泣著,一邊哭一邊說,
“嗚嗚...阿澤,許瀟是不是討厭我,走之前還故意把雞毛吹過來。嗚嗚~”
還沒等唐墨澤說話,白欣兒繼續道,
“大家都害怕,她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沒想到許瀟居然會這麼惡毒,她,她想害死我......”
“行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周爵滿臉不耐煩的打斷,“許瀟不都說了嘛,那隻雞是不小心沒綁住,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啊?”
他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煩躁的把懷裡的抱枕扔到一旁。
哭哭哭!
就知道哭!
有本事和許瀟正面剛啊,在這唧唧歪歪的算什麼本事。
做作的女人。
“嚴重?”白欣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知道什麼啊!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告訴你......”
“行行行!你有理行了吧?你不用告訴我,我沒興趣知道你那點兒破事,你只要別再鬼哭狼嚎就行。”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誇張,就算對方不聽,白欣兒也要解釋。
“我對動物皮毛過敏,一碰到就會全身紅腫發癢,根本沒有瞎說!許瀟就是想害死我!”
周爵嗤笑一聲,“過敏?一碰到就全身紅腫?我怎麼沒看到呢?”
瞎話一套套的,真是不留餘地的黑著別人啊。
白欣兒被對方態度,氣的渾身發抖,
“周爵你到底什麼意思!我說什麼你都不行是嗎?”
周爵不屑的白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一個剛表演過極速變臉的騙子,誰知道是不是為了博取同情!”
“啊!!周爵你找死!”
“我找死?”周爵眼睛眯了下,滿臉輕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