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是什麼東西,我們要怎麼做?”新草問。
“你們去劉二,或許他知道怎麼做!”因為她只在書裡見過,而且畫的像不像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樣子她也不知道,能做出來就好,做不出來,她還有別的辦法。
這些人,就讓他們鬧,鬧得越大越好,對她則是越有利!
新草拿著裴詠寧畫好的紙,送去了劉二的住處。
裴詠寧則是躺在廊下的搖晃躺椅上,閉著眼,聽著門口的動靜。
他們最好把應天府的人引來,那麼不出幾日,在京城自然就找到了醫館。
這裡面不乏有高家醫館或者其他醫館的人,既然著醫館還沒開,就有人想著鬧事,那就把事情鬧大些,也不枉這些人來宅子打探幾天。
門口的劉大見婢子離開,他氣的大力拍著門:“我說,姓裴的,你們是外鄉人,不懂京城的規矩,我是見過你的,鬧到官府我的都不怕,你們把俺兄弟藏了起來,你們這是拐賣人口,是要蹲大牢的,識相的趕緊將人和錢送出來,否則我才不管你們依仗著誰,趕緊的!”
劉大帶著怒氣的拍門聲,聲聲震得院裡的小歡子,抱緊劉二。
劉二還未到半個月,差兩天,他還不能出門,作為這宅子裡唯一的男下人,他覺得他有必要去護著這所宅院。
可這邊還沒往門口看,問問題的新草就說道:“別看了,娘子說,隨他們,咱們只要做好咱們的事,說什麼也不給開門就行!”
劉二聽話的點頭,憨厚道:“俺知道,俺不給娘子找事!”
新草繼續和他研究手中的圖紙。
門口劉大越吵越兇,越鬧聲音越大,幾個人聯合起來一起撞門,朱漆大門仍是紋絲未動。
一直吵鬧了一上午,中午,劉大等人的嗓子也喊累了,坐在門口長喘著氣。
有個幫手拍著劉大的大腿,挨著他坐在門邊上:“我說劉大,咱們這麼喊下去,不是辦法,他們始終不出來,憑著咱們的嗓子吼,吃虧的是咱們啊!”
劉大朝著地上吐了口“呸”,他罵道:“他奶奶的,一個外鄉人就敢在京城私藏俺兄弟,太不把咱們當回事了,若不是看著這宅子是梁府的,早就闖進去了,還和她們禮待,我呸!”
幫手抬手擦了擦額間的汗水:“既然咱們好聲好氣的要人,她們不給,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找幾個人去抬雲梯,咱們爬進去?”
爬進去?
劉大猶豫了,這爬進去和他們在門口吆喝是兩種結果。
威逼,強勢,堵門,這些統統不行的話,他們也會想著其他方式。
但若爬進去,可就是私闖了,更何況這裡是娘子的住處,萬一被官府逮到,冠上什麼罪名,那就完了。
“這個不行,萬一被抓到,那豈不是我要去蹲大牢了?更何況,咱們幾個不是把人這個宅子打聽清楚了,也摸了幾回了,這些人總該吃吃喝喝,若是他們不開門,咱們等著他們開門!我就不信了,他們這輩子還不出來了!”劉大回頭看著大門裡面的人,怒道。
幫手眉眼閃了閃,別有心思的瞪了劉大一眼。
他悄悄退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稱上廁所離開了。
幫手一路狂跑,一直到蕭郡王府門前停下。
他走到門口,也沒人攔著,直接去了後院。
蕭郡王妃身邊的嬤嬤,見有小婢走了進來,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就出去了。
幫手候在門口,等著裡面的人。
“嬤嬤,人喊了一上午了,裡面的人始終不出來,咱們還要繼續盯著嗎?”幫手見到嬤嬤,連忙躬身走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