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一切都讓她自己來承受,痛苦都讓她一個人來承受就好了,程君銘只要不再來打擾她就行了。
“我不信,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程君銘不相信楊潔說的不愛他了,也不願去相信,他一直以為他們度過了上次得難關就會一直在一起,可是為什麼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什麼都不知道,感覺好無助,好沒用。
“你不信也罷,信也罷,我們之間已經再無可能了,你放棄吧,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楊潔一字一句的說著,心痛的已經麻木了,她死死的緊握著垂在另一旁的手,她不敢去看程君銘,她怕她還愛著他的事情被暴露。
楊潔的手一輕,落了下來,程君銘放開了手。
程君銘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他已經努力過了,可是一點結果也沒有,也許一切正如楊潔所說的那般,她,已經不愛自己了,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罷了。
呵呵,從小到大,能讓他産生這種情緒的只怕出了她楊潔,就在無他人了吧。
可到頭來也只是他得一廂情願而已,他還能說什麼呢?說完留的話?已經無話可說了。說挽回的話?已經沒有機會了。
空氣凝滯了那麼一會兒,楊潔感覺到呼吸不過來了。
程君銘什麼也沒說,深深得看了一眼楊潔,邁步離開了,一句話從他身後飄來,傳進她的耳裡,“餘生各自安好吧。”
溫熱的氣息消失在身旁,楊潔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眼淚像沖過堤壩的洪水一般,湧出眼眶,肆無忌憚的劃過臉頰,豆大般的淚珠砸在樓梯上,竟發出了響聲。
她的哭泣引來了眾人的注視,她轉身往樓上跑去,跑回房間她已經失去了渾身的力氣,貼著門無力的往下縮,她把頭埋在膝蓋上,雙手圈著雙腿,無聲的宣洩內心的悲傷。
而另一邊的程君銘此時也在自己的房間內,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陽臺門邊,周身有許多空了的酒瓶,他笑著,也哭著,一瓶又一瓶的喝著。
兩人都度過了一個不眠的夜晚,各自有各自的想法與心聲。
第二天,一大早,葉墨就被樓下傳來的聲音給吵醒了,他按了按有些發脹的太陽xue,昨晚竟然就這樣在這裡睡覺了。
樓下的對話再次傳進了他的耳裡。
“墨哥哥,我們出去逛逛吧。”
“好啊。”
墨哥哥?
程君銘似乎聯想到了某人,熟悉的回答聲讓程君銘更加的肯定了。
他連忙下了樓,找到葉墨他們,假裝碰到他。
“喲呵,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你啊,這不是楊記者的小跟班嗎?真的是走到跟到哪。”程君銘話裡帶刺的說著,話語極為諷刺。
“真不好意思,恐怕跟你想的不太一樣,我是帶淺淺來散散心的,聽聞盛遠度假村的風景很好,這才來的,沒想到竟然跟你來到同一處地方了。”葉墨臨危不亂的說著,一點也沒把程君銘的諷刺放在心裡。
“是嗎?那還真是巧呀!”程君銘本來想氣氣葉墨,發洩一下的,可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當一回事,於是他冷笑道還,特意加重了“巧”字。
“君銘。”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程君銘轉過頭,看見徐靜雯正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咦?這……”徐靜雯過來後才發現程君銘邊上還有兩人,仔細一看,原來是葉墨,還有……莫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