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桌上的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餘光不經意間的瞥到了外面停下的一輛勞斯萊斯,她兩眼瞬間發亮,放下紅酒杯,笑著朝門口揮手,“承澤,我在這兒!”
楚承澤剛一進門,就聽見秦黎的聲音,他抬眼望去,看見秦黎笑著對他揮手,嘴角不經噙上了一抹笑意。
這個餐廳就只有你一個人,還要這樣大張旗鼓的,還怕他看不到她?真是個小孩子,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
“唔,真是的,承澤你怎麼來得這麼晚,我都等了好久了。”秦黎嘟著嘴,不住的埋怨這楚承澤。
“是你自己來早了吧。”楚承澤開啟手機給秦黎看時間,輕笑道。
秦黎一看時間跟自己約定的時間好差上個十來分鐘,不經俏臉一紅,輕咬著嘴唇,一臉哀相的表情看著楚承澤,“人家只是太想見你了而已,我們幾年不見了,好不容易回國了,人家當然想好好跟你說說話。”秦黎的眼裡完全是對楚承澤的愛慕。
“你在國外怎麼樣?”楚承澤也不知如何去回應,便轉移開話題,詢問起秦黎的事了。
“我?在國外挺好的,不過還是回國好,畢竟爸爸媽媽都在這,而且,”秦黎微紅臉頰,略顯羞澀,“澤哥哥你也在這裡啊。”
其實秦黎很早就想回來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罷了,這次剛好有一個機會,她當然要回來了。
“我這次回國是為了接手爸爸的公司,畢竟也不小了,要開始接觸這些事了,希望澤哥哥可以在這方面教教我咯。”秦黎嬌笑到。她深情地看著對面的人,即時分開這麼多年她還是喜歡他。
在國外也不是沒有人追求她,不過她一心都只喜歡楚承澤,並沒有答應任何一個,她在國外努力學習,就是為了能夠早日地回來見到他。
“澤哥哥你可不要小瞧我啊,我在國外可是學了很多的,可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傻瓜了,你以前總說我肯定掌管不了公司,我一定會把公司掌管好給你看的。”秦黎拉著楚承澤聊了關於小時候很多的事情,“澤哥哥,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玩結婚,你說,‘長大後我要娶秦黎做新娘,我會好好疼她,給她一個家,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一直都等著你呢。”
秦黎說的很起勁,可楚承澤的心思貌似早已不在這裡了,他滿腦子都是想的顧念,根本沒有在聽秦黎說的什麼。
現在距離上一次跟顧念聯系已經是四五天前的事了,都這麼久了,顧念還沒有聯系自己,是不是遇上什麼困難?還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顧念不會不聯系自己,他頓時感到很自己很沒有,自己的女人在外面遇到事情了,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這樣的感覺可真難受啊!
他真的好怕顧念在英國出事,她一個人在那裡無依無靠,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出事了也沒有人可以幫她。
楚承澤一想到顧念可能是出什麼事了,他的心就揪一般的難受,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到英國去找顧念,這種思而不得,真讓人抓狂。
自顧自的講了很久的秦黎終於發現楚承澤的不對勁了,從剛才開始楚承澤就沒有在說話,即使有,也只是簡簡單單的,“嗯”,“哦”等幾個簡短的字。
這讓她有些醋意大發,在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澤哥哥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感覺真討厭。
“澤哥哥,你說是不是啊?”秦黎試探這出聲。
楚承澤猛地回過神來,也沒有聽到秦黎之前說的什麼,斂了斂情緒,也只好說是了。
“澤哥哥,你怎麼了?在想什麼事啊?人家說話你也沒聽見。”秦黎撇著嘴,質問般的說著。
“沒有想什麼,只是在想公司的事罷了。”楚承澤可不能把自己在想顧念給說出來,只好借公司的名義來擋擋了。
“哦,不準想了,現在是我們兩個人的時間,要好好享受這段時光,公司什麼的都拋開吧。”秦黎得知是公司的事便也沒有多疑,只要不是在想某個女人就好了,楚承澤是她的,誰都搶不走。
秦黎都這般說了,楚承澤也不好再去想顧唸了,生怕她看出什麼來。
可這樣一來,楚承澤也沒有了聊天的心思了,跟秦黎只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吃飯。
兩人吃完晚飯後,就並肩出了餐廳。
“你不回家?”楚承澤見秦黎沒有動靜便不經問道。
“我沒開車來,所以,澤哥哥你要負責把我送回家哦。”秦黎說完,朝楚承澤做了一個鬼臉就鑽進了楚承澤的車裡。
楚承澤搖了搖頭,也只能把她送回家了。
一路上,車裡安安靜靜的,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開車的澤哥哥還是依舊的那麼帥氣,專注的樣子讓她的臉紅撲撲的。
秦黎咬了咬嘴唇,她不甘心就這樣在車裡什麼也不說,她可是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對他說,可是卻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
她輕輕的向楚承澤挪了挪,再挪了挪,終於如願以償到了他的邊邊。她閉上眼睛,腦袋輕輕向楚承澤的肩膀靠去。
肩膀上突如其來的重量讓楚承澤看了過去,秦黎精緻的臉龐在幽暗的車裡現在更加美麗。
楚承澤騰出一隻手,把秦黎移開他的肩膀,放在椅背上,拿了一條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做完這一切,楚承澤有專心得開車了。
其實秦黎根本就沒有睡著,感受到楚承澤的動作,她的心裡有些落寞,她把頭歪向窗邊,張開眼看著外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他們兩之間似乎隔膜一一層東西,再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了,不過就算這樣,澤哥哥也只能是她一個人的,秦黎這樣想著。
很快就到秦黎家了,可她並沒有馬上下車。
“澤哥哥,這麼晚了,要不你就不回去了,就在我家睡了吧。”秦黎紅著臉說,雖然她也只是想單純的留他睡一宿,可還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