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顧念撐起身體看著楚承澤。
“對啊,我為你鞍前馬後,我樂意,這不是我分內的事嗎?”
顧念拍拍他的腦袋,“說什麼呢?我今天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立下軍令狀了。我必須要做些我能做到事情。”
楚承澤摟過她說:“那你可不要太能幹了,這樣我會有危機感的。”
顧念調皮地說:“既然你這麼求我,也行,我保證只用八分力,絕對會手下留情的。”
楚承澤覺得好笑,這個小小女子公開和自己叫板,他雙手執住顧唸的胳膊,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城南的某座ktv裡,許曉婉正坐在一間小包廂裡,就著熱鬧的hiphop舞曲,獨自喝著悶酒。
在她差不多要把面前的酒一掃而空的時候,頭戴鴨舌帽的蔣曉傑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的帽簷壓得很低,生怕被人看見似的。
蔣曉傑關上門,一把奪過了許曉婉手裡的酒瓶。
“我告訴你多少次叫你戒酒,你還喝?!”
“你給我,你還給我!”
許曉婉張牙舞爪地上去爭奪,被蔣曉傑幾下打在胳膊上,惱羞成怒。
“我讓你別做得太過分,這下好啦,弄出人命了,你要怎麼收場!你還不讓我喝……”
許曉婉話還沒說完,就被蔣曉傑捂上了嘴,一下推倒在沙發裡。
“你沒輕沒重地瞎嚷嚷什麼,活得不耐煩了你!”
許曉婉聞言,雙手捂著臉,坐在沙發上嚶嚶哭泣。
蔣曉傑把嘈雜的音樂關掉,換成了悲傷的情歌,拿起桌上的酒也起開了一瓶,坐在許曉婉身邊喝了起來。
過了半晌,他用胳膊推了下許曉婉,問道:“顧家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嗎?”
許曉婉搖搖頭,用手背抹掉眼淚,說:“顧念又不在家裡住,我好久沒見過她了。老頭子也不跟我談公司的事……我好害怕……”
蔣曉傑把酒瓶往桌上一放,說:“怕什麼怕,別老自己嚇唬自己。再說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害怕有什麼用。
至少現在還沒人懷疑到我們頭上,警察能不能查出來還不一定呢。”
“萬一呢,萬一查出來了怎麼辦?”許曉婉抓著蔣曉傑的胳膊,顫抖著問。
“那當然要逃了,難道等著坐牢嗎?”蔣曉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你說得容易,就憑我們兩個,能逃到哪裡去?就算僥幸逃脫了,要怎麼生存,吃什麼喝什麼啊?”許曉婉想到這可怕的後果,又要急哭了。
“喲,果然當了幾年闊太太,和以前不一樣了。粗茶淡飯已經不對你的胃口了是嗎?
也對,想想你以前過的都是什麼日子。換了誰都不想再回去了。
哼,你放心,如果事情敗露了,有我擔著,絕對不會牽扯到你身上。”
許曉婉撐著額頭,還是苦惱不已,她知道如果哪天真的東窗事發了,她想全身而退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思索著能不能跑到國外去,但她如果辦理護照的話,不可能繞過顧遠端不讓他知道。到了國外還是有生存的問題,她語言不通,身無長物。
那些不動産她絕對是帶不走的,這些年手裡也沒存下什麼錢,很快就會坐吃山空的……
她越想越絕望,悔不當初讓蔣曉傑犯下這彌天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