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蔣曉傑是富庶人家的獨子,衣食無憂。而她不過是個才高中畢業,身無長物,因為家裡太窮,才獨自出來闖蕩世界的女人,沒有什麼正經事好做。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蔣曉傑的家人不會認可,他的朋友也不會認可,這是一條註定走不通的死路。
蔣曉傑說:“可我們已經有關繫了不是嗎?難道你不承認,你不在乎?”
許小婉冷笑一聲,說:“是的,我承認,但是我真的挺不在乎的。
你並不是我唯一的男人。”
蔣曉傑暴跳如雷,死死抓著許小婉的額胳膊說:“我不管,或許我不是,但我一定要做你最後一個男人!”
蔣曉傑憤而離去。
許小婉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輕松又忽然悲涼,她想,蔣曉傑只是一時頭腦發昏,等他冷靜下來,一定會認同許小婉說的話。
可惜得失,如果他們能一直只是朋友就好了,沒有攪進男歡和女愛的成分,或許是件比較美好的事情。
而世事偏偏武昌,應該成為好朋友的兩個人只因為不同帶來的強烈的引力而靠近,而使得感覺來得太劇烈,誤認為能結合為一體,不分彼此。
結果,戀人做不成,連回歸到朋友的資格也失去了。
之後的一個月裡,蔣曉傑和許小婉都沒有聯系。
許小婉當然有那麼一些失落的,但很快她就看開了,她自認為身上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蔣曉傑離開她,就像天上的星辰那麼遙遠,星辰執行時或許會和她擦出些火花,但終究還是要遠去的。
這天,許小婉和一幫狐朋狗友去打電玩,進門的時候,她看見一個人背對著她在開賽車的熟悉的背影,是蔣曉傑。
她只是遲疑了一下,也沒有多想,沒有打招呼,自顧自走了進去。
許小婉盡量挑選那些遠離蔣曉傑的專案玩,好死不死同行的一個男生,非要拉著她去開賽車。許小婉百般推辭,被他強行拖過去,她一怒之下就沖他喊:
“放手!你怎麼這麼煩人啊,走開!”
那個男的也火了,說:“你說什麼東西?成天吃我們的用我們的,橫個什麼勁啊?!欠揍是不是?”
誰知,那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曉傑一把推開,重重撞在了牆上。
“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
蔣曉傑擋在許小婉的面前。
“哎呀,那跑來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怎麼,想英雄救美啊?”
他的聲音,立馬把周圍的同伴吸引了過來,蔣曉傑到底寡不敵眾,被他們揍得鼻青臉腫。
“小子,以後走在路上小心點,別再讓我遇見你!”
一幫混混撂下這句話後揚長而去。
許小婉把蔣曉傑扶起來,說:“你多管什麼閑事,明擺著要吃虧還和他們打?”
蔣曉傑笑了笑,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我看到你被欺負了,那還顧得到想那麼多?那幫人……是你的朋友嗎?”蔣曉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