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還是沒有底氣,有點臨陣退縮的意思。
“真的?那,我們也別浪費這良辰美景,做點特別的事好不好?”
楚承澤說完,壞笑著就要來摟她。
顧念趕緊擋開他,“好好好,我說我說。”
楚承澤也隨之安靜了下來,洗耳恭聽。
“我……不想……去地産公司上班。”
“就是這件事嗎?”
楚承澤確認了一遍。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
“我看你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以為你要跟我講什麼大事兒。
算了,我也想過了,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好勉強。
再者,你天天和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也無心工作了。”
“真的嗎?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顧念有點不敢相信。
“是啊。你不是總說我像看犯人一樣地緊迫盯人嗎?我虛心接受了你的提醒,我保證會努力剋制自己,不再對你做那樣的事情了。”
“哇……我怎麼突然覺得你這麼帥,這麼可愛,這麼善解人意呢?”顧念忍不住發出不可思議的贊嘆,接連給楚承澤帶了一串高帽子。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也不是完全不管你,你要時刻記得,你是我世界的人,休想再起越獄的念頭。”
“那可要看,你到底是個仁君還是個暴君。”
顧念答得滴水不漏,她現在可不是個隨便別人給個圈就往裡鑽的顧唸了。
“那你往後是怎麼打算的,還準備找工作嗎?還是直接做我的賢妻良母,在家相夫教子了?”
顧念趾高氣昂地說:“當然不是,我肯定也得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啊。我今天已經到文旅公司報道了。”
“什麼?!”
楚承澤的臉色驟變,聲音也太高了八度,好像瞬間變了個人。
“怎麼了?”
顧念被嚇了一跳,聲音有些顫抖。
“你到地産公司去上班了?今天?”楚承澤一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質問顧念。
“是的。今天!”顧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
“你應該知道文旅公司現在的老闆是誰吧?”楚承澤問。
“我很清楚,是程君銘。”
“你……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需要你來質問我?剛才我們還說得好好的,你說要給我自由,不反對我去別的公司上班,為什麼突然這樣大驚小怪啊?”
顧念也控制不住地抬高了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