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事情發了。
她和方承允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已經晚了,別人看不出照片中的女生是誰,可是他們都知道衛玲能看出來。
他們不斷的給衛玲打電話,想要和她解釋,對面那一頭衛玲出奇的冷靜,沒有上一次的歇斯底里,可這樣的平靜更讓人害怕。
她和方承允一起回到了衛玲家裡。
衛玲冷靜的問,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羞愧?
好像沒有。
怨恨、嫉妒?
好像也沒有。
她冷靜的思索,竟然連擔憂衛姐姐自殺的心慌也很少。
她好像麻木了。
方承允開口了,他從頭到尾的告訴了衛玲他的算計,他沒有罵陶小草恬不知恥,也沒有嘲諷衛玲資助了一個白眼狼。
他道歉,等待衛玲的審判。
如果衛玲願意離婚,他就離。
如果不願意,就這樣糊塗著過。
衛玲看了看方承允,又看了看陶小草,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她說,
“我願意離婚。”
他們三個人好像都如釋負重的鬆了口氣。
衛玲走過來,陶小草以為她要給自己一巴掌,她心甘情願接受,不管最開始的初衷是什麼,她對衛玲的背叛是做不了假的。
可她沒想到衛玲卻道,
“你真是個傻丫頭,我只是資助了你幾年,你卻把自己的一生都搭了進來,你怎麼這麼傻?你那個男朋友怎麼辦?”
陶小草沒想過這麼久的抑鬱症,也沒有干擾衛玲的判斷。
陶小草說,男朋友是協議的。
他假扮,她給對方資源。
衛玲便鬆了口氣,跟陶小草說了很多,她讓陶小草振作起來。
那一刻陶小草感覺到衛玲的清醒,在渾渾噩噩了多年之後,她終於想通了。
她最後說,
“我和他離婚後,你就和他結婚吧,這是他欠你的,他也喜歡你。”
陶小草看著衛玲堅定又疲憊的眼神,還有方承允眼中的期待,她緩緩地點了點頭,她想:這樣做,或許他們三人都會很開心吧。
他們商量好什麼時候去領離婚證,等一年後再去領結婚證,這樣也能堵住外界的悠悠之口,不讓陶小草受到太多的非議。
他們都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