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軒的臉上在看著晉楚寒的時候只有作為太殿下的那種高高在上的表情。
他是王者,而他註定是僕人。
“倒也不是,只是最近軍營之中有些動蕩,為了保證太殿下能夠順利登基,自然少不了要做些安排。”
“你真是太辛苦了。”晉楚軒又了一些勉勵和鼓勵他的廢話,然後兩個人就著糕點喝起茶來。
誰都沒有先開口,氣氛好像一下就停滯了下來。
“二皇兄,本宮這裡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晉楚寒心裡一寒,面上卻是笑意盈盈:“還請太殿下示下。”
反正他的在他的面前早就已經將地位擺得最低下了,現在就算是再卑微一些又能怎麼樣了?什麼都不能明。
“大皇兄他不安分啊。你可知?”
似是問句卻又是肯定句。
他不相信晉楚寒會不知道晉楚傲的野心。
那樣的野心,作為一個皇室的親王,大概都有。
只是有些人比較有自已的認知能力,能夠忍得住,能夠控制得住自已的思想。
但是有些人卻沒有了。
他們的心裡就只有野心,除此之外,便是別的都想不到了。
以為只要那樣的想法足夠強大,便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孰不知,那樣想的下場就只有死亡而已。
晉楚寒那麼精明,當然不敢他不知道,也不會他不知道。
所以,他十分淡定的抬頭:“我已經聽了,太殿下可還有什麼別的吩咐?”
“二皇兄這話的,本宮怎敢對你有吩咐,只是本宮也知道,這個位置想要搶的人多的是。只不過,有些人,他們只是痴心妄想罷了。他是如此的燙手,沒有一定的能力又怎麼敢坐了,就算是坐下了,也不怕被燙掉屁股嗎?”
晉楚軒武冷冷的著粗話,可眼神之中卻是灼熱不堪。
他是生氣的。
晉楚寒低下頭。
“太殿下有話就直,咱們兄弟之間的情分情然是不一樣的,但凡是我能做的,定然不會推辭。”
他大概已經清楚了晉楚軒想要讓他幹什麼事情。但是,他卻一直都不。
他卻也不好直接就提及。
畢竟,那樣的主動,晉楚軒是不會喜歡的。
“本宮想要請皇兄把此事擔下來。”
至於怎麼擔,就得聽他的了。
“如何擔?”晉楚寒的心中一顫,與他預料之中的一模一樣。
他的這位好皇弟啊,心裡的想法總是這樣的多。總以為憑藉著他自已一個人就能將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能夠算計在內。
只可惜算計人心,他卻是永遠都算計不過他的。
畢竟這是要看天分的。
一個長在宮牆之中,日日裡都有著皇帝和他的母親的寵愛的人,他從來都不用去看別人對他的冷眼,也不用理會別人會對他産生的任何一丁點的不好。
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敢啊。
他是皇帝和當初的莊妃的心頭寶。
而他了,不過是一個賤妃的兒,是皇帝醉酒之後的一時沖動罷了。
他什麼都沒有,沒有後臺,沒有強有力的母妃,更沒有外戚勢力,也沒有任何的權力。
他就是皇宮之中一個最為普通而又低下的人。
他雖然也是與他們一樣是皇,但是,他就得像狗一樣活著,與那些個同樣卑賤出身的下人宮人們一道搶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