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楚的使者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就要流入他們東楚國,不由得做著夢就笑了出來。
他甚至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主意,這樣的事情算下來,似乎很是劃算。
他應該趕緊著回國把這事兒跟他們的王上報告一番,然後就讓他馬上如今軍政部的大臣們,立馬在全國範圍內招兵買馬。
以後他們東楚國誰也不打了,就專門訓練出來軍隊,然後以高強度,高價格來租賃給別的國家打。
如此一來,他們國家既可以讓士兵們在戰場上過到打仗的癮,還能夠讓他們都來到這裡,各個國家去看看,有時候,不定還能夠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好事。
這樣也會直接帶動他們東楚國因為內戰而連綿不斷的高消耗,高危難的事情給解決掉。
此事怎麼想怎麼都是一件大好事。
“怎麼王大人還不捨得走啊?”晉楚傲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王大人真特麼的是一個臉皮真的比那城牆還要厚的人。
他都已經把話得這麼樣的清楚了,他居然還在下面等著,不值得挪開步。
“王……王爺,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您看,你是不是先把定金給了。您都不知道啊,咱們軍營裡有好些個人軍士們他們的孩才剛剛呱呱墜地,他們的娘親啊……哎呀,那日過得可真叫一個苦不堪言啊。”
著,王大人居然還擠出了一顆,兩顆,三四顆的眼淚花兒來了。
“哼,誰信你?”
晉楚傲冷冷的瞪著他。
這事兒還沒有做了,就忙著要收銀,當他這裡是什麼?
國庫?
“王爺,還請您多少見諒一些啊,若是我沒有帶回去銀,只怕沒有辦法跟我們的王上交代啊。”
王大人知道這個銀不是那麼好拿的,所以,他是一點兒也不著急的,他就在那裡慢慢的坐著,磨著。
手中的茶盞換了一杯又一杯。
直到上了五回茶了。
晉楚傲都急得不得了。他還有很多的軍政大事要去處理,哪裡就有時間與他一個的使者坐在這裡來耗著,可是,若是不與他耗上一耗的話,他就得出血,出銀。
否則,他就不把那個調動士兵的兵符給他。
所以,他心底裡的無奈,真真是快要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了。
眼看著就爆發了。
只可惜,那個老不死的姓王的卻還在那裡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裡,面容之上,十分的冷靜淡然。
“王大人……”
晉楚傲已經記不清楚自已是第幾次提醒他趕緊把兵符交出來走人了。
“誒,我在,的在。”
王大人連忙放下茶盞,就要從懷裡掏東西。
晉楚傲看得一陣高興,心裡想著的是,他總算是忍不住了吧,想要把兵符掏出來了吧。
只可惜的是,他等了半晌,王大人的手還在自已的衣袖裡摸著,摸了好久都沒有摸出來任何有用的東西。
“王大人,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晉楚傲怒了。
他的脾氣早就已經控制不住,只是想到,一萬人馬,再怎麼算少,也是聊勝於無。
他們只要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突破所有前往京城的防線,那麼就有可能直接抵達到京城的城牆之下,只要到了那裡,他就有了七八分的把握能夠把晉楚軒那個囂張的太給拉下來。
他就能夠光明正大的打著除奸妃的名義正式登堂入室,進入皇宮之中。
“王爺……王爺息怒啊。的年紀大了,這個虎符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