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害死了她,那麼現在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躺在這裡活受罪了。
李景玉眼眸清亮的看著晉楚易。
她實在是太過於瞭解他了。
雖然他的眼珠有些渾濁,但是不知道信麼,她就是那麼的敏感,居然從他的眼睛之中讀出了他心中所想。
她不禁有些抑鬱。
但是她還是好脾氣的壓抑著自已並沒有老實的把出來,只是笑了一笑:“皇上在想什麼?想莊皇後懷的那個孩嗎?”
“不,朕在想,為什麼當初死的不是她。”聽聽這滿懷著怨氣的等話。
李景玉眼圈中的淚意一下就收了回去。
這無情的話,便是這無情的帝王的真實的心意。
當他認定了一些事情的時候,你便是再做什麼都是枉然。
就好比她以前,一直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照顧著他的衣食起居,照顧著他的後宮,伺候著他的那些難話的妃嬪們。
但是,他全然看不到。
只聽他的寵妃,那麼若有所思的一句話,就立馬往她的身上降了罪。
就這樣,她就成了一個罪妾,一直被他關冷宮之中,直到他快要不行了。
只是他都已經成了這個樣了,他卻依然沒有自省他的自已的行為。
他為君這麼多年以來,不可否認的,他的確做了很多與社會有好處的事情,但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的為人,他的私德,卻讓人實在看不上眼。
一旦有用處了,他可以紆尊降貴的去與她好生的話。
一旦沒有用處了,便就惡語相向。
他再是明君,為百姓們做了再我的好事,他也還是改變不了他一個為人君者心胸狹窄的名聲。
“皇上,我並沒有害她的孩,那些紅花的藥物不過是她自已的丫環拿過去的。”
她若是想要下手,就不會那麼輕。
只是,她早就已經對晉楚易的感情失望了,她又如何會害他的寵妃了。
只是她再想過平淡的日,她處在六宮統領的位置,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對別人的刁難。
她不想出招呼,卻總是會被人逼著出手的。
就好比那件事情。
“皇上……”
晉楚易沒有話。李景玉只喊了一聲,便也沒有了聲音。
“朕相信你。”現在想想,李景玉與莊碧雲兩人間,他早就應該有一個取捨的。
李景玉怎麼看,都比莊碧雲要可信的多。
“只可恨,當時朕的雙眼被那賤人矇蔽了,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也沒有聽玉兒你的分辨。”
李景玉一怔,緩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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