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皇後自然是不會等著劉玉兒一個個的側妃的。
她正在花房之中剪著花枝。
枝木有些長,她手中的剪刀有些鈍了,剪起來十分的費力,她可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枝玫瑰上面多餘的枝幹給剪去。
“妾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劉玉兒終於完全把自已的高興勁壓抑住了,看著莊皇後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很好,這一次來,規矩好多了。”
莊皇後並沒有回過身來,也沒有放下手中的剪,繼續變著腰在修剪著花枝。
“多謝皇後娘娘誇。”
劉玉兒只聽得懂後面的半句話,就是在誇她規矩好了一些了。
但是她並沒有聽清楚,聽仔細她之前所的那一番話。
故而,她還真的天真的以為她被誇了。
“行了,多餘的話就不必了,知道你出來一趟也不容易,你在祈王府裡的情況吧。”莊皇後不樂意再與她些沒用的話。
這麼笨的一個姑娘,她當時是不是瞎了眼珠,才會把她給看上了。
這般的笨拙,這般的連話都不會聽,她能整治得過,那個精明得像一隻猴的孫瑾姿嗎?
莊皇後搖搖頭,嘆息一聲,放下剪。
這個用人啊,就跟用剪是一樣的。
剪厲害了,這剪東西,做什麼都快,這人也是一樣的,若是被磨利好了,那麼,他也是很厲害的。
可是,怕就怕,這剪還能夠隨便磨一磨,就能夠好好的用起來。
但是,這人啊,太笨了,恐怕就是連磨都不堪一磨了。
莊皇後靠坐在窗前的貴妃榻上,懶洋洋的看著劉玉兒。
“王妃娘娘和王爺待妾還不錯。”
是啊,是不錯了。劉玉兒這一點兒倒是沒有撒謊。
日日裡好酒好菜的招呼著,比做客還舒服,又什麼事情都不用管。
“別的。”莊皇後的手再次按上剪。
看吧,她的剪刀已經被磨得鋒利了,那泛著白生生的光芒,似乎只要誰把手放到它上面,它就能把人給割傷。
劉玉兒有些茫然了,她不知道皇後娘娘到底想要聽什麼。
她低著頭,雙眼不安的眨著。
“你呀,還是個孩了。”莊皇後好像預感到自已怕是嚇到她了。故而失笑,淡淡的摸了摸她的臉頰,然後緩緩的勾住了她的下巴,右手幾根手指手用力的捏了捏。
“嘶……疼……”劉玉兒原本是想要忍著的,但是,一不心居然沒有忍住。
莊皇後有些不高興,從來都沒有人在她的面前叫疼。
她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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