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府的這事兒鬧得有些大。
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京城的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祈王府裡,孫瑾姿吃著桌上的水果,看著晉楚裴在擦拭長刀。
“這事兒,孫家可是又出了一次名了。”
縱觀這大晉皇朝的歷史長河之中,素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活到四十多歲還要反過來被夫家的人給休了。
今日裡算是見識到了。
“姿兒何必管那些。”晉楚裴抬頭朝她挑眉。
左右不過是鐘氏與孫富平的事情。
“我只是為了母親不值得,那樣的一個男人,雖然女人做錯了事情,不原諒便不
原諒,卻也不至於如此的讓人家出醜。”
沈華灼突然有些憂心忡忡起來。
“現在他能夠為了虛無的面休了為他生兒育女的鐘氏,可想而知,我母親在她那裡估計也是一個什麼都算不上的人。”
一旦孫富平若是有了什麼機會的話,他估計會再一次做出拋妻棄的事情來。
因為他就是一個人,一個徹徹底底的人。
他的心裡想的從來不是為別人著想,而是所有的人都必須要順從他,都得為了他所有利益往後面退去。
誰也不許多一句話,不然的話,就是忤逆他。
“別想那麼多,他若是真的敢欺負岳母,本王不會放過他。”
這敢對岳父放這樣的狠話的人,大概也就只有晉楚裴一個人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就連孫瑾姿這個做女兒的都覺得得有道理。
晉楚裴時候,這才更沒有顧忌了。
在他眼裡,孫富平從來都沒有過地位。
而且,憑借他的身份,若不是看在孫瑾姿的份上,他必定是有些拿不住的。
又或者,早就已經出手了。
這能忍著,還是看在孫瑾姿的面上。
“主,蘭神醫讓屬下給你帶來這封信。”
“蘭神醫,他去了哪裡?”
沈華灼有些激動。
蘭一弘為人不怎麼的,性格也乖張,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與她的關系很鐵,就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一般。
“遠遊了。”晉楚裴已經把信拆開來看了,蘭一弘性那個樣,雖然很多時候有些不靠譜,但是,某個人一旦被他認定了是他的朋友,他就會對那個人尤其的好,什麼好吃的,好玩兒的,好喝的,他都會帶他去。
“包裹他帶了沒有?”沈華灼擔心的是,他上路的時候,銀兩那些東西,是否充足。
總不能讓人家跟著他們來了一躺京城,甚至連逛都沒有怎麼逛過。
這般想想,孫瑾姿只覺得有些後悔。
“當初,該好好的帶他出去走走才行。”晉楚裴暗自嘀咕著。
“帶了,裝了銀,還有那套裝著換洗衣裳的包裹也拎了。
雖然孫瑾姿沒有當面對他那是為他準備的。
但是,他的脾氣倒是很直爽,把她用心藏的東西都尋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