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瑾姿看了一眼蘭一弘淡淡的笑著,逐一為他們解釋:“她就是你想要找到的蘭家的後人。”
蘭秀才的外孫女,雖然姓了孫,但也還是流著蘭家的鮮血。
所以,孫瑾姿毫不猶豫的就把孫瑾凝當著眾人的面出賣給了蘭一弘。
“原來如此。”蘭一弘聽得,嘴角一翹,他已經知道該怎麼樣收拾她了。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庶長姐。”
孫瑾姿再度解釋著。
“之前她因為皇上賜婚,嫁入了大皇府裡為側妃。”
“原來是大皇下的手。”一旁的三皇晉楚平已經自動自覺的將這頂帽扣到了晉楚傲的頭上了。
“的確如此。”孫瑾姿著重的仇人乃是孫瑾凝,所以,她與三皇的表達重點不一樣。
但是在三皇眼中,這樣的事情,孫瑾凝一個女肯定是沒有辦法做出來的,她要依靠的便是隱在她身後的男人。
很明顯就是晉楚傲了。
“沒想到是他。”三皇一掌用力的拍向桌案。
他很生氣,只是終究是一個書生意氣,手上沒有幾分力氣,用的再大的力氣,也只是把楠木桌案拍打得搖了搖,摔掉了上面放著的一副茶盞。
“皇兒,此事你既然已經知道了,就不必再如此的宣揚,記在心裡。”
若是事事都嚷嚷出來的話,只怕還等不到自已出手,那個人就又要再一次上門來殺人滅口了。
“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晉楚裴開口了。
這是丫環出有關大皇府中資訊之時,他第一開口。
“為什麼?”大家都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總覺得太過於簡單了。”
這是晉楚裴最真實的想法。
“怎麼可能,六皇弟,你是不知道,這兩日裡,我等著這個人出手,等得有多心焦,有多難受。”
他就那樣躺在病榻之上,靜靜的等待著那個惡人再一次出手害他。
而他什麼都不能做,並且,還要專門裝作無意中把身邊的一些侍衛都調開,好讓那殺手有足夠的機會前來下手毒害他。
這一切對他來,就像是折磨。
“不是,三皇兄受的苦我知道,但是,試問,有誰會將真的把自已府上的人派出去做壞事?”
就算是要派人出去做這些事情,他也會有選擇性的找一些看似跟自已府裡的人完全沒有關系的人才是啊。
根本不會找這種,一下就出了自已主人的丫頭。
“六皇分析得很對。”謹妃雖然在皇宮之中,並沒有做過什麼事情,但是,對於這些鬥爭,她還是十分明白的。
就算是她,想要害哪個宮裡的主,她也是絕對不會找自已宮裡的人出去。
這樣一旦被抓住,豈不是自打嘴巴。
“也許,她這樣的的可能性,就是讓我們産生這樣的疑惑。”孫瑾姿提醒著。
有些人就是那麼的狡猾。
“先出一個假的訊息,然後再丟擲來一個真實的訊息,就這樣真真假假的,讓人無法辨別。”
“這倒也是。”謹妃也糊塗了。
“不過,我倒是比較贊同你們剛剛的,那個幕後主使們不會找到他們府上的人來做這件事情。但是也不能夠避免,這個人的確就是他所的那個府上的人,但是,實際上,她又不是。”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