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他的弟弟有原因,而面前的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讓人無法拒絕的物件。
“你先回去。”歐陽承德揮手讓歐陽承行出去。
歐陽承行看著面前面容都有些扭曲的女人和男人,心裡有些壓抑。
他後悔了。司馬玉珠這個女人雖好,但是,她是一個禁忌,是整個東楚他最不應該碰的女人。
但是……怪只怪她他。
他是一個男人,沒有理由推開送上門來的東西。
尤其是如同司馬玉珠這般的嬌媚的。
“站住。”司馬玉珠看歐陽承行居然看也不看她,直接提腳就走,立馬喝住了他。
可是此時的歐陽承行心裡滿滿都是屈辱感,還有對他們兩個人的厭惡之感。
這樣複雜的想法,讓他無法再繼續留下來。
他選擇離開。
“你站住,你聽到沒有?”
司馬玉珠還在叫著。
歐陽承德卻一個箭步上前,用力的抱住了她,不讓發出任何的聲音。
歐陽承行幾步沖出了禦書房,看著外面湛藍的天空,還有白白的雲朵,大口的呼吸著,吐出了嘴裡的濁氣。
這灘渾水,也許他不該來淌的。
“你滾,我不要你。你給我滾。”司馬玉珠被歐陽承德單手抱著,不停的掙紮著。
“哼,你想要是嗎?生怕我給不了你,你就找他……”歐陽承德現在在司馬玉珠面前,已經不是一個臣,也不是一個將軍。而只單純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只想著在自已喜歡的女人面前逞英雄的男人。
“你一個亂了手的男人還能幹什麼?”司馬玉珠被歐陽承德那樣暴怒的樣嚇到了。
心神一縮,就直接戳中了他的隱誨。
“你看看,我能做什麼。”歐陽承德大喝一聲,用內力震碎了兩人的衣服。
直接一把覆了上去。
禦書房裡很快就傳來了一陣陣壓抑的叫聲。
接著便是越來越暢快的聲音。
這道聲音沒有傳到朝堂之上,不過卻傳到了晉楚裴和孫瑾姿手耳朵裡。
“這司馬玉珠是越發的沒有章程了。”
這才上了弟弟,就又找上了哥哥。
“她滅亡的時候不遠了。”
晉楚裴已經無法容忍他了,招過疾風:“吩咐下去,讓他趕緊行動起來,別一直躲在那裡像個女人似的。”其實還不如一個女人有魄力了。
疾風應了趕緊去辦了。
沒過幾天,東楚京城的大街上面就流傳著司馬玉珠的各種韻事。
不僅僅只是流傳,還是以一種話本,的方式,在傳播著。
後來越傳越廣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