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了,吃了,喝了,可他還是一句要緊的話都沒有過。
她覺得她的全部的耐心要用光了。
“好,那老頭就卻之不恭了。”
著,青衣老者還真的毫不客氣的收下了那壇酒。
晉楚裴和孫瑾姿雖然一路陪著他吃吃喝喝,但是,實際上,他們二人滴酒未沾。
晉楚裴在要做正事之前,是從來都沒有喝酒的習慣。
孫瑾姿則是女,本來就不好酒,而且,酒後容易亂事,她從來都不喜歡。
“姑娘人不錯,老頭我倒是心甘情願點撥你一回。”
“老頭告訴你吧,你身上所中的這種寒毒啊,在這阮城之中,是無人能解了。”
“什麼……”孫瑾姿還沒有任何的反應,晉楚裴就已經臉上一黑,神色微微擰著,很是兇狠。
“哎呀,姑娘,你把你家的這個夫君可看著些吧,老是這樣嚇我這個老頭,這怎麼得了啊。我遲早得被他給嚇死去了。”
青衣老者一張臉上,皺紋滿滿,還偏偏縮著肩膀,臉上笑意層層。
“裴,你先別話,別著急,我相信,老人家一定會給出一個對得起這頓酒菜的答複。”孫瑾姿看準了青衣老者喜歡吃,便將話題留在了吃字上面。
晉楚裴也只是太關心孫瑾姿了,見此,覺得自已可能是有一些大驚怪了,便低下頭去,沒有再開口話。
但是,他低垂著的眼眸之中,卻閃著只孫瑾姿才看得懂的光芒。
孫瑾姿心頭一驚,晉楚裴的目光她看懂了。
意思是這個老人家,若是的有道理,他便可以放過他,甚至還可以給他很多的好處,但是,他若只是打聽到了他們有錢人的身份,然後就只是仗著年老想要來騙吃騙喝一頓的話,他也就略微收拾一頓,也就過了。
但是,他如果真的知道了他們是大晉朝國人,還知道孫瑾姿中了寒毒,就這樣還想著來探聽訊息,想要做不利於他們的事情的話,那麼他肯定是會弄死他的。
孫瑾姿朝他眨眨眼睛,再一次示意他稍安勿躁,不管怎麼樣,至少也得給老人家一個機會吧。
反正,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再等等也不會怎麼樣,不是嗎。
“老人家,你看看我家夫君忙著做生意,這已經沒有了耐心了,你是不是該點要緊的事情了。”
青衣老者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看孫瑾姿,又看看晉楚裴,突然豪爽一笑:“姑娘得對,老頭最喜歡禮尚往來。你待老頭這般好,老頭自然也不能虧待你不是,如今你且聽著,你這寒毒,只有老頭我能治。”
能治……
我能治……
這幾個字,就好像一道魔咒一般,在孫瑾姿和晉楚裴的頭腦上頭打著轉兒。
“你……你能治?”孫瑾姿眼中一片熱切。
“老人家果真如此?”就連一直冷著臉,不停的朝著青衣老者身上射冰箭的晉楚裴也站了起來,語氣十分熱絡,再不複之前的冷然。
“你倒是還算心疼你媳婦。”
青衣老者哈哈大笑。
“老頭當然能治,若是不能治,我幹嘛要跟著過來了?這不是平白過來找打嗎?”
著,青衣老者抹了一把袖,露出了他袖裡面青烏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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