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晉楚裴一行人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十分高調的住到驛站,而是進了大晉皇朝一早就安在東楚阮城的一顆從未用過的釘的家中。
那是一座十分普通的民宅,坐落在阮城的城東位置。
這個位置是絕佳的,既不會離得城北的皇親國戚的府邸太遠,也不會離得城南的商業中心太遠,是個中等的好位置,方便他們探聽訊息。
這一次晉楚裴沒有再給司馬玉珠留下任何的餘地,一回到阮城就立馬直接派人去尋了司馬洪秘密見面。
司馬洪看著面前巍峨的酒樓,那裡正有一個據是他的老相識的人在等著他。
他有些意外。
不知道那個送帖的人,所的老相識是誰,他問過,但是,很明顯,那個人不欲在跟他見面之前就暴露身份,還了一些讓他心動的話,所以,他不得不前往。
“郡王爺,不如,屬下代你去走一糟。”
手下秦觀很是忠誠,生怕司馬洪遇到危險。因為前天,三皇才在城外縱馬的時候,從受驚的馬上摔了下來,聽,把腳給摔斷了,還磕到了頭,直到現在還一直都昏迷不醒。
而大皇沒了,三皇這樣了,也無法再爭奪皇位。
其他的皇都是懦弱之輩,這事兒本來對司馬洪來,是一件好事,但是,今日早上,秦觀卻在府裡,發現了好些縮頭縮腦的人,甚至還有人在謀劃著什麼。
他手段大開,抓住了幾個人,道是他們受人收買,要來害洪郡王的性命。
所以,秦觀覺得不得不防著一些。
“這個人不知道是誰,但是,肯定不會是我的敵人。”司馬洪相信自已的觀感。
他願意去走一遭。
“那屬下陪郡王一起去。”
“書信上言明,只有我一人可以前往,你就在外面等著吧,你放心,有事情我會大叫,況且,我自已也不是全無自保能力。”
秦觀無奈頭,是的,這幾日裡,阮城之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只是太過於擔心司馬洪的安危,卻忽略了司馬洪,他不是一個沒用之人。
否則,他也不會跟在他的身邊,為他出謀劃策。
事實上,如果可能的話,司馬洪真的能夠有機會,那麼東楚恐怕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羸弱不堪,四處被人欺淩,時時都在割地賠償。
……
不由秦觀多想,司馬洪已經上了三樓。
“郡王爺請進。”
早就已經有二引著他走進了房間之中。
裡面正站著一個身穿紫色綾綢之人,他身形高大,一頭青絲,用紫玉冠束著,氣勢強悍。
司馬洪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是他已經認出了面前之人。
“六殿下……怎麼是你……你還沒有出去嗎?”他有些驚訝。
不得不驚訝,明明那天是他親自看著他們登上馬車往天明山而去的。
可是現在他卻又回來了。
“是。”晉楚裴緩緩的轉過了身。
“六殿下去而複返,可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在下為你疏通,若是在下能夠做得到的事情,必定願意為六殿下效犬馬之勞。”
司馬洪的話得很是客氣。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得罪晉楚裴,他畢竟於他有恩。
而且,得罪他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好處,還不如與他搞好關系,與他的大業大有裨益。
晉楚裴對於司馬洪的熱絡態度,並沒有什麼大的觀感,他只是嚴肅而認真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