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玉珠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嘴巴一動,就叫住了司馬世天。
“父皇,我想想,他們好像還給我留下了一個信封。”
“在哪裡?”
司馬世天的第一印象就有可能是給他的解藥。
至於他的解藥為什麼會給到司馬玉珠的手上,這個時候,他一點兒也不想要知道,他也沒有時間去追究。
“快,快拿出來。”司馬世天不停的催促著司馬玉珠。
“好,好,好,父皇,你別激動。”司馬玉珠剛剛完之後,看到她的父皇好像更加的瘋狂起來,她馬上就有些後悔了,她不該開口的,不該因為看在父女之情,看在他對她的份上就把自已最後的籌碼拿出來的。
可是,現在她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這個時候,她若是拿不出來那封信的話,她幾乎可以預料得到,她的父皇肯定會暴怒起來的。
所以,她沒有選擇。
她從衣袖之中,抽了出來。
司馬世天毫不猶豫的搶了過去。
他在不停的搜尋著解藥的關鍵字。
居然還真的讓他找到了。
“快,快帶我去。”
他急場叫喚著。
司馬玉珠驚得心神一陣陣晃動。
這封信,她才剛剛拿到,只來得及看了一個開頭,因而,其實她並不知道這裡面有些什麼東西,但是,此時,就算她不知道,她也已經猜測到了。
然後,她就越來越後悔了。
她甚至想要如同之前司馬世天那樣仰天長嘯一聲,罵自已是一個王八蛋。
她為什麼要拿出來。
“帶路。”見司馬玉珠一直在發呆,司馬世天頗有些不耐煩。
此時他心裡的急切就好像冬日裡的那盆爐火,可以燒毀一切,包括他作為一個慈父的心思。
“找到了。”已經到了大佛的跟前。
李望遠也被找了過來。
“是不是這裡?”
李望遠之前一直都在禪房之中休息,被叫過來的時候,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但是,在一旁聽得眾人將晉楚裴等人的事情了之後,他就知道,壞事了。
“微臣有罪,懇請陛下恕罪。”
李望遠來不及任何的話,倒下就跪,跪著就有些抖抖索索的,身站也站不穩,一直靠著身邊的一個侍衛扶著才能夠略略端正身。
“哼,沒用的東西。”
司馬世天罵過之後,還是將自已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他問得很是詳細,甚至晉楚裴用手摸過哪些地方,指過哪裡,他都一一問過了。
然而,他的人跟著李望遠的記憶一路找過去,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司馬世天無限的抑鬱。
司馬玉珠抬著頭,任由北風吹在她的臉頰上面,山風很猛,吹得有些生疼。
她突然指著李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