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皇中毒之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前期的時候,一直為著皇上的面,假裝不知道。
“玉珠可有要事?”
潛臺詞便是,如果沒有要事,便可以先行離開了。
“父皇,我府裡有一個大夫,據醫術高明,不如讓他替父皇看看。
她知道皇上一直都在暗地裡招了各地的大夫進宮來與他診脈,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孫瑾姿的醫術實在是太高明瞭,她下的毒,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來。
一個個看了之後,就只是搖頭嘆息。
沒有一個人得上來。
甚至還有人,其實東楚皇帝,根本就沒有中毒,而是他自已思慮太過了,導致的想得多,心緒難平。
這樣一來,司馬世天就漸漸的不再招大夫進來看了。
反正看來看去,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反倒是看著他們便想起那對讓人討厭的夫婦,不去想那回事,心裡倒還好好受得多。
“不必了,朕不需要了。朕不相信,他們果真膽敢謀害朕的性命。”
東楚皇帝瞪著雙眼,滿臉怒氣。
“父皇,他們必定是不敢的,不如這樣,女兒與他們的關系尚可,不定能夠替父皇把解藥要過來。父皇你覺得如何?”
司馬世天看著面前的女兒,一張明豔豐美的臉龐,很有皇後的風姿,他一向也是喜歡她的,可是,據他暗中查到的訊息來看,他的這個女兒還真的是不簡單,現在當著他的面明著是替他要解藥,事實上,她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他又怎麼會知道了?
“不必了,朕還好。”
除了知道他中毒了,他的身體倒還真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可是,父皇,是藥三分毒,更何況,你那就是毒藥,他們暫時在你的體內,也許還沒有什麼問題,若是時間長了,那可怎麼辦了?”
這倒是真的。
毒藥再有解藥,身體畢竟只是血肉之軀,也經不起長時間毒藥的侵害呀。
司馬世天有些為難:“他們並不好話。”
他何嘗沒有想過,讓女兒替他去問他們要解藥,可是,晉楚裴不好對付,這次就連大皇派了那麼多人去刺殺他們都失敗了,司馬玉珠能是他們的對手嗎?
“他們與女兒有舊,不會對付女兒,女兒或可一試。只是女兒要先明,若是女兒能夠得到解藥,這自然是大喜之事,父皇可以擺脫他們的鉗制,可是,若是女兒無能……”
“自然不會怪罪於你,事情再糟糕也不會再糟糕成別的樣了。”
司馬世天看著桌案上的琉璃燈,心神一窒。
中毒的感覺並不好受,如果可能的話,他當然是希望不要這樣,但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了?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已不心。
司馬世天獨自思量了一陣,看著面前的司馬玉珠,想著,是不是她該退下了,他還有很我的奏摺不曾批閱,還得忙上一陣了。
“玉珠……”
司馬世天剛剛開口,那邊的司馬玉珠就話了。
“父皇,其實,這次的事情,女兒覺得有必要查探清楚,這個主使刺殺有大晉朝使者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您想想,他們若是平日裡殺了他們便也就殺了,反正,隨便找個藉口也能夠搪塞的過去。若是現在就把他們給殺了,您中的毒藥,解藥咱們還沒有到手,天下的大夫,求治過半,都沒有辦法能夠治癒,這……”這不是明著要了他的命嘛。
司馬世天,一開始的確沒有想到這麼多。
他是聽過大皇派人去請晉楚裴等人前去府裡一談,但是,卻被晉楚裴拒絕了,然後依著大皇的別扭性格,所以,他才會派人前去刺殺。
大皇是典型的那種,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去死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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