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那些笑了的丫鬟們一眼,生硬的回了三個字。
她生氣了。
孫瑾姿卻笑了,那笑在燭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美麗大方,好看。
晉楚裴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
在這期間,他一句話都沒有,但是,他一直都是站在孫瑾姿身後最強大的那道後盾。
這個事實,孫瑾姿知道,司馬玉珠更是知道。
因為每當她的眼神轉變,想要難聽的話的時候,晉楚裴的眼神便會帶著利刃刺向她,逼得她不得不,改了語氣。
“或許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的聊一聊。”司馬玉珠現在對孫瑾姿是又恨又氣,但是,又帶著些許畏懼。
不愧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眼神居然如此犀利。
她自問她的心思,她一向都掩飾得很好,從來都不曾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甚至連那些跟她上過床的男人都分不清楚,她為什麼會把他們看上,為什麼會那樣做。
“正有此意。”晉楚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還算是識趣。
此時的司馬玉珠根本不知道其實孫瑾姿早在之前就已經將她的事情,隱諱的跟東楚皇帝提過一回了,也許沒有實際的證據,但是,懷疑的種,已經算是種上了。
若是司馬玉珠真的膽那麼大,膽做些什麼事情出來的話,那麼,頭一個不會饒過她的便是她的親生父親。
不過,話回來。
司馬玉珠的心這麼大,這麼野,她若是真的要出手的話,也許東楚皇帝,已經制不住她了。
畢竟,那一直都還算是一個在大事上從不糊塗的女人。
“公主殿下之前答應的事情,是不是該兌現了?”
孫瑾姿看著司馬玉珠,眼神之中帶著冷然。
當初她是真沒有看透司馬玉珠,沒想到,她竟是一個如此這般的女人,當時若是就知道,她是這般反複無常之人,就該不救她,讓她被晉楚傲每日收拾著。
“你以為當時,你們不救我,我就沒有辦法逃走嗎?”司馬玉珠在大晉朝的時候,除了喜歡晉楚裴一事沒有演戲之外,其他的面目都是假的。
針對孫瑾姿的那些事情,還有各種各樣的花樣,都是她刻意表現出來讓人看的。
那都不是真正的她。
現在這個身著紫色華貴公主大妝,半眯著的眼睛,冷笑著看著孫瑾姿的女人,才是她的真正面目。
“我當然相信憑借司馬公主的本事,肯定是可以逃出去的,但是,只怕也不會順利罷了。”
若是司馬玉珠真的能夠那麼容易就逃出去的話,她也不會一直在那裡忍受著了,她雖然足夠會裝,卻不是一個人願意委屈自已的人。
“得也是,到底,還是本公主欠了你們的人情,也好,這寒毒的解毒藥方,本公主便可助你們一臂之力。”
那又如何了,有了那個東西,孫瑾姿身上的寒毒也未必能夠完全看好。
而且,那一家人,可不好相處。
“寒毒在外雖然一向都是我東楚皇室所擁有之物,但是,我們只有其物,並沒有它的方,這個方一直都留在當年獻藥的方家家主手中。”
方家,算是東楚的一個大家族,若是給東楚家族一個排名的話,他們算是前三。
第一名便是屢出將帥之才的歐陽家。
不過,他們四個兒,如今已經算是廢了一個了。
便是為救司馬玉珠斷臂的歐陽承德。
“多謝公主殿下。”孫瑾姿得到了自已想要東西,就站起身來,朝著司馬玉珠微微彎彎腰,這是要告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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