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有些疑惑,不是公主所的嗎,在到關鍵時刻是故意停在那裡,如果她感興趣的話,她一定會追問下去,這麼一追問的話,她就失了先機,而她得了先機,這般一來,她先上門來的這一步就不算什麼了。
可是,現在這六皇妃娘娘什麼都不問,甚至連看都不曾看她,她又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娘娘……”時間彷彿過去了很久很久,又彷彿停滯了一般,因為孫瑾姿就一直在撥弄著白瓷茶盞之中的茶葉沫,她不急不躁,不慌不忙,不多不少的輕輕動著。
“本妃聽著了,你繼續。”終於孫瑾姿開口了。
不過,卻讓玉奴狠狠的被擊了一著,她只覺得胸悶。
她終究不是孫瑾姿的對手,想要跟她玩兒,她實在是差得太遠太遠了。
其實不是她,就算是她的主司馬玉珠前來,只怕也是這個結果。
她們家的公主什麼都好,在戰場上,比男人還要厲害,但是,其實她的性卻是太容易急躁了,這是她們公主的唯一缺點,同時,卻也是最為致命的一點。
可是,這一位卻完全沒有這個問題。
她每見她一次,她就越發的沉得住氣。
尤其是在她們面前。
句實在話,不光是她不是孫瑾姿的對手,就連她的主玩心眼恐怕也是敵不過孫瑾姿的。
“那解藥只有我們公主能夠弄到手,就連皇上也不弄不到。”
“這話,你們已經了無數遍了,本妃早就聽膩了,還有沒有更新鮮一些的?”
孫瑾姿終於不再撥弄茶盞了,但是,她又開始研究茶幾上的糕點了。
“娘娘……”
“你看看這個糕點,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叫做木樨糕吧,在你們東楚的名字,但是,在我們大晉朝,它就只是簡單的桂花糕,名字比你們普通,但是,滋味卻比它好太多了。”著,孫瑾姿抬手,用力的把糕點給掐成了一塊兒一塊兒,再接著把紅漆的盤盞往旁邊一推,又是一言不發。
玉奴覺得自已快要崩潰了,是真的,她完全不是孫瑾姿的對手倒也罷了,她還被孫瑾姿給無情的再一次輾壓了,她現在心越發的疼痛了。
“奴婢不是很明白娘娘的意思。”
“不明白就算了。本妃話,豈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明白的,若是人人都明白,那還有什麼意思了?”
孫瑾姿毫不客氣的再一次壓住了玉奴的話頭。
“對了,你來是要什麼話來著?若是無話的話,就先回吧,我要去歇著了。”
什麼?不僅是玉奴震驚了,就連身在內室裡的晉楚裴都震住了。
在這期間,他一直都隱身在內室裡悄悄的聽著,倒不是專門為了偷聽而來的,而是光明正大的坐在那裡喝茶的。
他也並沒有刻意隱藏身上的氣息,所以,玉奴也應是一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
正是因為玉奴知道有晉楚裴的存在,才會那麼急切的想要證明一些什麼,所以,也正是如此才會引得孫瑾姿的反感,從而無聲無息的出手教訓她。
好教她知道知道,自已的夫君並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隨意覬覦的。
若是一定要覬覦的話,那麼,她不介意狠狠的收拾他們。
晉楚裴其實是想要留下玉奴,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司馬玉珠到底會跟孫瑾姿些什麼,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所謂的解藥能夠救得孫瑾姿。
“娘娘,可是奴婢還有話沒有完了。”
玉奴連司馬玉珠交待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完成,她怎麼敢走?
不過,想想,也都怪她自已自作主張,她還記得來的時候,司馬玉珠好不容易聰明瞭一回。
叮囑過她,讓她不要刻意去找孫瑾姿的麻煩。
“你不她的對手,把事情辦完了就回來,遲早有她求著咱們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