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歐陽承德見司馬玉珠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城樓底下,好像魔徵了一般,不由得再三的提醒了她幾句。
“閉嘴,你能看到的,本公主也能看到,不用你多做提醒。”
司馬玉珠怒了,之前一直不停的壓抑著的自已,現在卻實在忍不住了。
她一看到歐陽承德便會想一那場慘烈的戰爭,他們的人,死的死,被燒的燒,砍的砍,是她打仗以來,看到過的最火悽慘的一仗,而這一仗是歐陽承德引發的。
他不聽從她的勸告。
“公主殿下,那事,末將知錯,只是此時,皇上還在下面。”是不是該拿個主意。
歐陽承德不放棄的提醒司馬玉珠。
他知道他若是回到京城,必定是逃不過一場失職的懲罰。
因為他的武斷,害死了那麼多計程車兵,他也覺得有些愧疚。
但是,現在,他們東楚的皇上就在城池下面,他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就算救不出來皇上,也至少不能認慫。
當然,能夠把皇上救出來最好,這般一來,皇上一高興,就會重新審視他犯下的大過,減輕對他的責罰。
“你少兩句,我自有分寸。”
司馬玉珠不悅的皺眉。
現在東楚軍隊的指揮權都在她的手上,她了算。
“是,公主殿下。”歐陽承德還想再些什麼,卻被司馬玉珠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他是帶罪之人,還是低調行事才好。
“下面的人聽好了,我是東楚公主,趕緊把我父皇給放了,否則,本公主必定帶著我東楚的將士踏平你們大晉的麥城,屠盡你們大晉將士。”
司馬玉珠喊過話之後,又怕自已父皇擔心,便又朗聲安慰著:“父皇,你相信女兒,女兒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這口開的,不愧是東楚公主。
騎在馬頭的晉楚裴都不由得失笑。
“聽聽,皇上,你的東楚公主倒不是個孬的,只是,她有這口氣,又將你的安全置之何地?”
晉楚裴的聲音裡帶著笑聲,雖然嘴裡著,司馬玉珠不錯,但是,其實,臉上滿滿都是不屑。
“朕之公主,自然是極好的,放眼四國,你們有哪一個國家的公主能與朕的公主匹敵。”起司馬玉珠的英勇,東楚皇帝還的確十分驕傲。
“皇上,你大概還沒有搞清楚你現在所處的環境吧,你看看。”晉楚裴好心的指著下面的萬千兵馬給他看。
“這裡四處都是我大晉的將士,你不會以為司馬公主還真能將你救出去吧,你大可一試,這裡,包圍重重,任是何人,都插翅也難飛。”
“哼,且看著辦。”東楚皇帝,此時,隻身穿著一身明黃色常服,一臉的山羊鬍,面容沉靜如水,他倒還真不是個孬的,就算被抓,也依然威信風度不減。
“皇上,此事,其實,來去,還是要怪你們東楚之人,好好生生的日不過,非要挑起兩國之戰,你可知道,你們一聲令下,兩軍交戰之後,這些靠近邊疆的百姓們,他們又將要如何過活?只怕你們從來都沒有為他們著想過吧。”
晉楚裴抓住東楚皇帝,其實,並不為了威脅他們什麼,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去他們的京城一觀,好借機拿出解藥。
當然,如果東楚皇帝身上就有解藥,那就更好了。
但是,此事,昨日夜裡,他與孫瑾姿二人已經商量過了。
不能讓東楚皇帝察覺到他將要想做的事情,所以,他們不能直接開口。
晉楚裴更加有自已的想法,他若是開了口,便會讓所有的將士們覺得,他是為了他的妻一個人,而帶著他們冒險,如此一來,對孫瑾姿的名聲不好,就算治好了病,就怕她也不會樂意。
所以,此事,需得迂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