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裴朝後面看了一眼,他走了便罷了,便是,這些人,他就是要留在這裡,時不時的讓晉楚裴惡心一回。
“記住,軍功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晉楚軒冷冷笑著,指了指晉楚裴的院。
手下的幾個將俱都看明白了。
四皇這是讓他們留下,趁機找到時機搗亂了。
“是,殿下。”
他們有些為難,但是,想到四皇那個受寵的皇後親娘,還有他本身在京城之中的名聲,他們覺得,又都京東了自信。
他們可以的,他們只要堅定的跟在晉楚軒的身邊,等到他登上帝位的那一天,他們就都是一些有功勞的大臣了。
“殿下放心吧,末將等必定不辱使命。”
幾個人信心滿滿。
卻不知道,在晉楚軒被晉楚裴派人送走的第二日裡,就被馬上尋到了錯處。
“一個慢怠軍務,一個賞罰不明,都給我打二十軍棍,罰下去禁足一月,期間不許出門,不許任何人探視。”
幾個皆是有品級的將領,哪裡會服了,彼此對視一眼,眼中俱是對晉楚裴的不服所,他們齊齊點頭,一齊發力,都嚷嚷著,自已乃是皇上親賜的將領,有名貼官祿,不能這般就罰下去。
晉楚裴看著底下站成一排的四個人,他們或者面生,或者低頭,或者帶著倨傲,好像一點兒也不害怕他會對付他們。
當下不緊不慢的開口:“當然不能就這樣把你們罰下去。”
此話一出,底下的四個武將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就知道,眼前的六皇便是在戰場上再厲害,也不敢動到他們的頭上,也不看看,他們的身後是誰罩著的。
那可是四皇,當今的大晉朝,還有幾個皇敢在四皇這個太歲頭上動土?
“來人,這四人,膽肥了,膽敢與孤作對,沖撞了孤,加打五十大板,發到煤礦場去做苦力。”
“啊……六殿下,你不能這樣啊。”
“將軍,我們沒有犯錯啊。”
“饒命……”四個人,一聲高過一聲。
然而晉楚裴看也不看他們,只朝著劉佳林做了一個抬手的動作。
劉佳林笑著領命而去。
一會兒的功夫,那些人就安靜了下來,倒不是他們不再大叫了,而是他們的嘴巴都被堵住了。他們想叫也叫不了了。
“殿下,真要處治他們嗎?”孫瑾姿看著那四個被五花大綁,打得嗷嗷直叫的人。
“自然,我剛剛下的可是軍令,軍令如山,一旦下了,輕易不得改變。”若是他朝令夕改的話,那在軍營之中,還怎麼維護他的顏面還有他的權威。
孫瑾姿倒也不是可憐他們,只是覺得晉楚裴一下就弄走了晉楚軒留下來的四雙眼睛,會不會讓晉楚軒狗急跳牆,反而使出了別的招數來對付他們。
“不怕,這裡,我畢竟待了近十年,而他不過才幾個月罷了。”
而且軍營之中不如朝廷之中的,那就是一個名利場,只看他們的靠山,而這裡卻並沒有那麼複雜。
那些軍士們他們只看誰的拳頭更硬,誰有能耐領軍作戰,誰更有軍事才能。
畢竟,他們出兵打仗,就是把腦袋別到了褲腰帶上,一旦出了差錯,就是個死。
誰能夠給他們安全感,他們就相信誰。
“那就好,我只擔心你。”孫瑾姿今日在臉上略略撲了一層淡紅的粉,此時的面容帶著粉嫩,看得晉楚裴緩緩的湊近了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依舊還是冰冷的。
“藥沒了……”
孫瑾姿艱難的笑笑。
而季神醫卻才剛剛收到她送出去的信,就算派清修前來,最快也得十日左右。
“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出征。”
計劃已經佈置好了,只等一個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