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記憶中,京城之中,這一段時間是比較安靜的,只是因為現在外患嚴重,所以,在晉楚易的有意打壓下,內患要輕得多了。
各個皇之間,都能看得出來晉楚易的意思,但是各個勢力之間,便是敵對,也都由著之前明面上的爭鬥,而改成了暗地裡的,表面上,反正就是晉楚易想要的一團和氣。
這也是孫瑾姿敢帶著人跟著晉楚裴上戰場的原因。
皇們安分了,就不用怕他們在背後對著晉楚裴使手段了。
這一亂,便會亂上一年左右,到時候,相信以晉楚裴的能力,大抵會完全掌控住大晉朝邊境的兵權,一旦有了實力,便是後面會發生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用再害怕了。
晉楚裴帶領著軍隊,日夜不歇,也足足急行了大半個月才走到了邊疆之地。
而那時,南詔和東楚的軍隊已經在實際上,佔得了優勢。
四皇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已經連丟了三座城池,完全不敢再出兵,只敢命人把城門緊緊閉著,死守。
晉楚裴採取了孫瑾姿在出徵之前給他出的主意。
將大軍壓後了一日,而他則是帶著一分隊的先遣部隊先行潛進了四皇死守的麥城,對其裡面的情形先摸了個準,得知四皇竟然已經受了傷,多日不曾出面了。
現在麥城的情況並不算好,不管是民眾還是連線戰士都有些惶惶不可終日,生怕他們沒有將軍領兵。
“哼,孺不可教也。”晉楚裴隱在麥城的一座民宅之中,一身青衣輕閑的打扮,拍著桌,臉紅著生氣。
“將軍……”跟隨先遣部隊而來的是驚雷。
他看著上首的晉楚裴,低著頭,不敢抬起。
“晉楚軒竟然如此沒用。”
自已受傷了,居然不思掩蓋著,反而這般大張旗鼓的嚷嚷了出來,現在整個麥城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大家人心惶惶的。
“當時四皇殿下對東楚之人追擊得很兇,卻沒想到,原本已經敗退的南詔之人,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在四皇殿下回來的途中,設了一圈埋伏,四皇殿下不防南詔人有這一招,這才不慎中了招,被一箭射穿,受傷嚴重。”
晉楚裴緩緩坐下,場中的氣氛一下凝重起來。
“嚴重嗎?”晉楚裴抬眸,眼神有幾分冷然的盯著場中來報信之人。
“受傷原本沒有很嚴重,因為當時不知道從哪裡撲上來一個姑娘,大聲喊著四皇,然後就替四皇擋了一箭,直接暈了。”
“那四皇的傷,到底怎麼樣了?”
若是晉楚軒並沒有外面傳的這麼嚴重的話,那也就是,在麥城的這些事情,便都是他故意散播出來,迷惑對手的。
“不重。”
原來如此。晉楚裴微微一笑,面帶嘲諷。
“這一招在南詔人面前玩玩便行,若是在司馬玉珠面前,只怕不夠看。”司馬玉珠並沒有晉楚軒想象的那般容易對付。
報信之人,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晉楚裴,被他眼中犀利的光芒嚇得不敢動彈,又連忙低頭下去。
天啦,六皇殿下好生威武,讓他一個常年領兵之人,都不敢多看幾眼。
他嚇得有些微哆嗦。
“呃……嗯,殿下,屬下現在是回去還是……”他不敢再私自下擅自作主了。
他的能力在彷彿已經看穿了一切的六皇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他覺得他還是不要太過於自作主張的好,保命要緊。
“回去吧,不要讓人發現你的行蹤。”晉楚裴現在還不想這麼快就暴露他的存在。
既然晉楚軒已經佈下了一大盤的棋局,他自然要在一旁看著,看他輸。
夜幕降臨,晉楚裴看著窗外的秋月,涼風習習,不知道何時起,已經入了秋,彎月如鈎,也不知道姿兒在京城之中是否一切安好,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給他寫一封來。
晉楚裴左思右想一番,推翻了書案上的一應物件,然後展開宣紙,滿蘸黑墨,輕輕點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