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易的人未有人暗地裡給他傳訊息,他倒是不知道。
只知晉楚傲將司馬玉珠給軟禁了,某一日,心血來潮,將晉楚傲給召了去。
“東楚公主好端端的,你為何要軟禁與她?”
晉楚易倒不太想管,不過現在東楚與大晉的關系已經隨著離去的使者似乎越來越壞了。
司馬玉珠與大晉的聯姻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就連晉楚易自已也覺得,也許司馬玉珠這步棋在東楚國內,就已經是一步廢棋,用到大晉來,不過是為了使得他們麻痺大意罷了。
“稟父皇,兒臣……若是公主願意好好過日,兒臣也不想太過於為難於她,但是,公主無德,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兒臣的側妃出手。那孫側妃,當初也是父皇指的,兒臣不能眼睜睜看著公主打父皇的臉,踩兒臣的面。”
晉楚傲敢做,心裡自然早就已經有了成算。
“竟是如此……此等蛇蠍之人……唉,你且看著處理吧,只此一事,不許丟了大晉朝的顏面。”當然也不能毀了與東楚之間的關系。
當然晉楚易相信,就算他不,晉楚傲也是知道的。
“父皇英明,兒臣遵旨。”晉楚傲不由得在心裡暗自得意一番。
這事兒做得如此容易,倒讓他有幾分沒有成就感了。
只是,晉楚傲也算是知道了,這司馬玉珠原來在他父皇那裡早就沒有了希望。
回到府裡的晉楚傲苛刻起司馬玉珠來,更是沒有了頭。
“一日三餐,只需供個一餐。”就連水,都限量著給,道是要讓她嘗嘗瀕死的感受。
司馬玉珠不從,不高興,大聲叫罵,便連她著手上的繩也不給解了。
司馬玉珠日日裡慘叫,可是此時的大皇府,早就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了。
她絕望的透過鏤空的稜窗,看著院外面刺眼的陽光。
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落入到了這等地步。
院裡只有粗使的丫頭還有清掃著庭院,一掃把,兩掃把,掃過之後,便抬腳離開,又去了別的院掃過,一間間掃過去之後,便匆匆離開,換了衣衫之後,便是誰人也認不出來。
“主,東楚公主眼下在大皇府裡過得再悽慘不過了。”
假扮粗使丫頭的木蓉換了一身衣物出現在孫瑾姿的面前。
“那是她自找的。”若非當初她想要用東楚秘藥與晉楚裴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此時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的確,只是,如此一來,大皇府裡的情況,豈不是又要失控?”
之前孫瑾凝在被司馬玉珠欺侮之時,孫瑾姿是主張幫助孫瑾凝的,但是,現在很明顯司馬玉珠落入了敗勢,若是想要維持現狀,就得助司馬玉珠一臂之力。
“助她,尚早。”司馬玉珠的性格,孫瑾姿再熟悉不過了,她是一匹野馬,若是脫了韁,那麼既容易跑失,還容易傷人。
不到萬不得已之時孫瑾姿並不是很想相助於她,畢竟,她無法確定,她是否能夠完全拿捏得住司馬玉珠。
別到時候司馬玉珠的什麼事情都沒有搞定,到了後面的時候,反倒是將自已的身份給敗露了。
京城裡的局勢原本很鬆散,但是,很快,有快馬入京。
“報……”加急軍報,一直從京城的南城門一路高聲喊過,進了皇城,再進了大內,被呈遞到了晉楚易面前。
“大膽……”晉楚易有些抑鬱的看著手上的軍報。
“陛下息怒。”眾人齊齊開口,一應的大臣分別以手執笏端正姿態站在金鑾殿之上,見晉楚裴生氣發怒,便又齊齊彎腰躬身。
“如何息怒,你們可知,南方的蠻,居然也想要與朕的大晉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