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才盡管了解晉楚易,卻沒有想到,晉楚易在一開口之前,就將手上一直緊緊握著的烏金雕龍紋的鎮紙砸向了晉楚裴。
晉楚裴動也沒有動,被飛過來的鎮紙砸了一個正著。
痛,對於一個慣常上戰場的大將軍而言,這是事。
但是,額頭上面的血跡,猝不及防的流了下來。
晉楚裴甚至也都沒有動一動,身體就好像變成長了根的樹一般,狠狠的抓著鋪陳著紅色地毯的地面。
“陛下……”杜德才想要開口。
晉楚易直接甩過來了一個冷眼。
杜德才被嚇得心髒彷彿跳了出來,半晌才從牙齒縫裡漏出來一句話:“陛下千金之軀,萬勿傷了手。”
晉楚易聽得杜德才這般,才勉強舒展了眉頭。
雖然知道自已的手上的不一定是真話,但是,好歹聽著要舒服了許多。
“兒臣不知。”晉楚裴低著頭,聲音低沉。
但是,誰也不會從他那四個低低的字音中聽出知罪的意思,反而是倔強更多一些。
“好,很好,你還給朕倔著。”
晉楚易生氣是生氣,但是在剛剛無聲的對峙之中,他已經洩露了他太多的龍氣,以至於此時,他的怒氣雖然上湧,但是一直都無法成形,因而威壓少了許多。
“朕問你,最近的流言是什麼意思?”
不管晉楚裴什麼意思,晉楚易都不會相信,因為他在自已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決斷。
他堅信,這就是晉楚裴故意弄出來想要為了娶孫瑾姿而造的勢。
“兒臣不知,懇請父皇派詳查,以還兒臣和孫二姐公道。”
晉楚裴在心裡終結了一回,他想要一口應承下來,沒錯,他就是想要娶了孫二姐,但是,再三思考,他最終還是聽從了孫瑾姿的叮囑。
現在晉楚易正是惱怒之時,他若是此時應了下來,無異於虎口拔牙,只會讓晉楚易的
怒火來得更為猛烈一些。
“公道,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以假亂真,真真假假的。
“兒臣不敢。”
晉楚裴多餘的一個字也不,導致晉楚易問得有些失去了耐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晉楚裴居然變成了這樣一條滑不溜湫的泥鰍,怎麼他,他都不上當了。
以往之時,晉楚裴只需要他兩句話,瞪一眼,自已就會將任何事情,都出來了。
然後想要的和不想要的,晉楚易一併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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