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他通通都不想聽到。
孫瑾姿情不自禁地被晉楚裴眼中較真所迷惑,不由得仔細看了看他,那彎俊眉星目之中,全都是她,又再次看了看,的確如此。
晉楚裴一點都沒變,還跟上輩一模一樣。
“你該告訴我,你的不高興。”
晉楚裴輕輕的著。
在他看來,兩個人相知,不是應該什麼事情,都可以拿出來的嗎?為什麼她可以一聲不吭就這樣直直的宣判了他的罪責了?
“我寫給你的信,你可是未曾看過?”
晉楚裴突然了悟。
孫瑾姿不安的眨眨眼睛,她長長的睫毛好似有穿透力一般透過晉楚裴那件單薄的錦袍而觸動著他的胸膛,讓他的心跳也為之加速。
“是,還沒來得及。”這是假話,也不算,是安慰晉楚裴的話。
因為她的確一早就宣判了晉楚裴的罪名,所以,她根本不願意看。
“那我原諒你。”晉楚裴突然孩氣的用力把孫瑾姿抱了起來,冰涼削薄的嘴唇劃過孫瑾姿微尖的下巴,悄悄的印下一個吻。
孫瑾姿輕輕的扭動著,跳了下來,然後主動摟住了晉楚裴的壯碩的腰際。
“我明日就看。”
此時夜晚,有鳥叫,蟲鳴,有風吹動樹葉發出的“沙沙”之聲。
室內兩個緊緊相依的身影卻顯得那般的安靜,似乎時間就在這一刻定格住了。
他們如同歲月長河之中的化石一般,留下了永恆的足跡。
“你可還好?”孫瑾姿想起晉楚裴就這般把東楚公主扔在行宮之中,不由得關切的詢問一句。
“無事,此事已然稟告過父皇。”
他當時是以他已經有了婚約,不想讓未過門的皇妃不高興為由而擺脫的東楚公主。
其實,當時的晉楚易已經發現了東楚公主對晉楚裴的特殊的感情,知道此事再不能這般下去,如果長此以往,只怕要出大問題,還當真答應了晉楚裴,將那個任務轉交給了晉楚平。
孫瑾姿低下頭,不由得有幾分羞澀,靠著晉楚裴的那張臉,已經火熱滾燙。
心跳如雷,一直不停的催促著晉楚裴回府。
“記得看信函。”晉楚裴不欲太過逼迫孫瑾姿,見孫瑾姿的態度好些了,這才放心回了皇府。
一夜平靜無波的度過,可行宮之中,卻是生出了一件事情,有內侍半夜裡起夜之時突然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晉楚易震怒,雖則那失蹤之人,乃是一個的內侍,可是他總能夠聯想得到,若是那令內侍失蹤之人,豈不是能夠輕而易舉的進到行宮之中,若是哪一日,他心情不好了,便是要去取他的性命不也是輕而易舉?
下令下去,讓他們徹查,卻連一點音信都沒有,這般一來,原本晉楚易還想著要多住上幾日的,也不願意再住下去了,早早的命人收拾了,帶著一眾人馬浩浩蕩蕩的回了京城。
隨行一同回京的便有司馬玉珠。
看著京城寬敞的大街,還有處處人來人往,司馬玉珠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六皇想要離開她,別以為皇帝同意了,就可以擺脫了她。
“公主,那內侍咱們怎麼處理?”
內侍失蹤倒與行刺晉楚易之事無關,不過是有些人看到想要陪著人不在了,便不想隨著皇帝待在那荒僻的行宮之中,從而使出一招攻心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