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做正室都無所謂,但是我不允許你拿自已的終身幸福做賭注。”
看看吧,錢氏永遠就是這樣,一心只會替別人著想,從不曾為她自已想過半分。
“娘,我是願意的。”孫瑾姿不欲再瞞著錢氏。
“六皇於我有恩,我願意與他在一起。”與他一同對抗其他的皇,願意與他一起奪嫡,取回屬於他的東西。
錢氏一怔,她千想萬想,都不曾想過,她的女兒,原來是喜歡六皇的。
“可是……娘一點兒也不瞭解他。”不知道六皇與孫瑾姿兩個人在一起會會合適。
“我瞭解他,他待女兒很好。”好到可以拿他的命相護。
錢氏坐直了身,她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得有些猛了,一不心便磕到了肚,痛得眉頭皺到了一塊兒,孫瑾姿看得直心疼,連忙扶著她坐好。
“娘,你別擔心女兒了,我好得很。”她重活一回,少走一些彎路,怎能不好。
錢氏知道自已的女兒早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她了,當即也不再多言。
孫瑾姿見錢氏不再開口,便親自替她斟了一杯茶,遞到她的手上。
“娘其實更應該擔心的該是舅舅才是。”錢鈞也不知道到了地兒沒有,而那青兒姑娘到底有沒有回去。
“他長大了,我是管不了他的。”錢氏搖頭,心裡擔憂是擔憂,只是這離得也太遠了些,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娘是管不了,但是外婆還能管著,舅舅又是外婆唯一的親生兒,只怕,她此時正傷心著了。”
錢氏一聽,倒是這麼個理兒。
“明日裡,我們便回府裡看看你外婆。”
她自從被診出有孕,已經好久不曾回去看過了。
“好,便聽孃的。”
孫瑾姿起到錢鈞,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翌日,天朗氣清,暖陽如玉,微風和煦,孫府裡的鐘氏和錢氏分別乘坐了馬車出了門。
錢府裡自從錢鈞走了之後,氣壓一直很低。
錢氏在下人的引導下,直接到了柳氏所在的院裡,只見柳氏獨自窩在椅上,看著庭前一棵榆錢樹。
“你的時候,最喜歡這榆錢葉,總這形狀好看。”柳氏輕輕嘀咕著。他們在侯府裡的院裡也有一棵這樣的榆錢樹,甚至比這棵還要大得多。
“母親的是,那個時候,還皮實,日日裡便與二弟一起爬上那樹去,尤其是二弟,非要摘了滿滿一籃的葉方才下來。”錢氏的記憶匣也被開啟了。
孫瑾姿的目光被這榆錢樹所吸引。
她也記得侯府裡的榆錢樹,樹皮磨得十分的光滑,葉長得異常的茂盛,據,的時候,舅舅最是喜歡爬上去,摘葉,掏鳥窩,甚事都幹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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