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何事煩憂?”蘭氏今兒個也跟著孫富平一起去了大皇府裡,原本依著她一個姨娘的身份,自是沒有資格的,但是,她畢竟是大皇側妃的親生母親,旁人看在大皇的份上,多少也要給她幾分顏面。
旁人今日裡對她雖然不上有多熱情,但是,至少面上的情意和尊重還有,倒讓她生出幾分得意之情,一回來便見孫富平皺著眉頭,知道他有事擔憂,便連忙趕著鐘氏還在處理家事之前過來了。
鐘氏自從回過幾回丞相府之後,越發的聰明,行事有度,而錢氏,又有了肚裡的那塊肉做擋箭牌,算來算去,她竟是那個最不得寵的人。
她要重新奪得寵愛才行。
當下很是扭著身擦著孫富平的身動了動,胸前的豐滿毫無餘力的擠進孫富平的懷抱之中,直把孫富平擦得差點心火失衡。
“老爺……”
“夫人,不如歇了。”
“哎呀,老爺,人家是專門來伺候老爺用些燕窩的,今日裡,卑妾知道老爺累著了,這不特地為老爺燉的燕窩,好讓你補一補。”
孫富平哈哈大笑,手一伸,便滑進了蘭氏的衣襟之中。
一會兒的功夫,書房裡便響起了一陣陣的歡樂之聲。
直聽得站在門外的鐘氏火冒三丈,抬腳欲要踢出一腳,又恐影響了自已的名聲,但見身旁的女兒已經漲紅了臉頰,連忙拉著她離開。
只心裡把蘭氏從頭到尾罵了個透徹。
“真是個下賤的蕩婦,我呸。”待到將孫瑾夢勸走這賓,鐘氏再也忍不住,對著紅木四扇對開的屏風用力的一啐,只滿滿的鄙視與嘲諷。
夜幕降臨之時,孫富平與蘭氏在書房裡好一番顛鸞倒鳳之後,獲得了滿足,這才聽到書房外面的廝們起鐘氏來過的事情。
孫富平頓時一臉的尷尬,抓握住蘭氏的柳腰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一鬆,一張老臉一紅。
“該死的東西,夫人來了,也不知道稟報。”
廝平安極其的冤枉,只心裡喊著冤,嘴裡卻在一個勁兒的求饒:“老爺該死,的以為老爺在忙著公幹,故而不敢打攪,夫人亦是如此之想,因此……”
平安口舌伶俐,不僅讓自已擺脫了冤屈,還順便替孫富平找了一個藉口。
孫富平心裡這才平穩起來,打發走了蘭氏,便連忙派人去請了鐘氏。
看到平安從面前經過,往鐘氏的院而去,直把蘭氏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在書房裡面,賣弄風情,把孫富平伺候好了,讓他心情愉快起來了,這老東西倒好,便想起了他的原配夫人了,好啊,好啊……
看你們伉儷情深,就別怪她心狠。
蘭氏咬著牙根,重重的踩著青石板離去
卻因為太過於生氣,腳下用力過猛,竟差點一腳踩空,滑倒在地,累得她身旁的婆丫頭趕緊著去攙扶,氣得蘭氏又是好一陣詛咒罵人。
鐘氏被請到了書房之中。
此時天色黑沉,書房之中點燃著一盞燭燈,微弱的光芒透過薄薄的紙頁揮灑出來,照亮了孫富平那張已經不再年輕,卻看著依舊好生俊朗的臉。
孫富平能有一妻二妾的豔福,也決計不是偶然,自然有一副好的皮相,足以勾得沒有怎麼見過男的女為他失魂落魄,為他失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