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個平安符就不錯。”晉楚軒伸手,欲要再拿過。
“這是為臣女的母親所求。”你一個皇,也不至於強行搶別人的東西吧。
晉楚軒有些失望的收回手:“你好生想想,總得賠個禮吧。”
言罷,不等孫瑾姿回話,便抬步先行。
孫瑾姿在回孫府的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寧。
“姐,你別想太多了,不過是件事。”木覃倒是想得開。
“你不知道,四皇不是個好相與的。”他的陰狠和他的果決全都掩藏在了他那張英俊帥氣的笑臉之下,平日裡似乎是看著什麼都不在乎一般,但是,任何的事情和人都不曾過得了他的眼。
“四皇看著好似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木覃一開始覺得最為可怕的便是六皇了,但是,卻沒想到,他那樣的人,也能夠那般的溫柔,待姐又和善又溫柔。
那四皇還能壞得到哪裡去。
“下次出門之時,一定要看清楚,遠遠的看見了他,便提醒我。”她離得他還不夠遠。
尤其是此時,她感覺在晉楚軒的手下,她就是一個要被追捕的獵物。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晉楚軒看似是提前走了,實際上,他是一路跟著孫瑾姿回來的,確定了她並未與晉楚裴同行之後,才回到自已的府邸。
“主……”一直跟在身旁的侍衛流星連忙上前伺候著。
“可查清楚了六皇此行出城所為何事?”晉楚軒的聲音冰冷而生疏。
“為的正是東楚使者遇刺之事。”
晉楚軒順手端起手邊的茶盞,凝眉深思一番:“看來皇宮裡面還不夠熱鬧,再添把火,讓他們燒得更旺一些。”
流星點頭,轉身隱去了身形。
等下來,便是等待了,等到這把火燒到六皇身上的時候,他自顧不暇,看到時候,他還怎麼如今日這般替她解圍。
手中一動,便壓碎了手裡的茶盞,雪白的骨瓷,鮮紅的血跡汩汩而出。
夜幕降臨之時,孫瑾姿才回到了孫府裡,此時那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糟。
“姐,不好了,咱們姨娘出事了。”翠縷一路跑過來,哭倒在地。
“扶她起來,好生。”孫瑾姿知道翠縷一向伺候在錢姨娘的身邊,若是她這般哭,極有可能真的是錢姨娘出事。
聽著翠縷哭哭啼啼的開口,孫瑾姿也來不及站著聽,一邊急急往裡趕,一邊聽著,這才知道,原來真是錢姨娘出了事。
孫瑾姿這番一出門,錢姨娘的保胎藥便被弄錯了。
“姨娘現在了?”
一聽什麼沒弄錯,居然把最為重要的保胎藥給弄錯了,孫瑾姿也急到了,腳下的步伐更快。一個箭步沖到了房裡。
孫富平早早的便到了,錢氏正躺在床上,面色蒼白。
“娘,你可還好?”孫瑾姿有些不確定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