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間,不用晉楚易開口,那些大臣們已經是不停的勸酒,縱然司馬洪和柳元亨有兩個人,卻也是被灌得七暈八素的,看人都有了重影兒。
玉妃看著司馬洪成了這個樣也是怕酒多誤事,塗抹精緻的臉上滿是擔憂。
今天下午,他們可是好的啊,眼看著現在司馬洪都快醉了,這話卻是還沒有吐出半句來,讓玉妃如何不急。
奈何,她如何使眼色,這司馬洪都是沒有看清楚。
“玉妃,你可是眼睛不適?”
席間,晉楚易的目光總是不忘看莊妃兩眼,難免就看到了玉妃擠眉弄眼的樣。她下午與司馬洪見面的事情,他早就知曉,知道他們商量的事情也就離不開那幾件,晉楚易倒也不在意。
只要她不將事情堂而皇之的講出來,他自然也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臣妾”
“若是不適,那朕就允許你先下去歇息。”
“皇上”
玉妃心中很是不甘,她早該想到,這司馬洪不是真心想要幫助自己,只是自己不死心而已。而現在,晉楚易的口氣冷硬,態度已經十分明顯,恐怕他不會給自己再多一句的機會。
晉楚傲緊了緊手中個酒杯,縱然知道母妃成為皇後的機會很,可是若是看著別的女人成了皇後,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爽。
剛要起身,卻是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
“什麼?皇上,你我這妹的眼睛不好使?”
司馬洪端著酒杯嘿嘿的起身,就朝著晉楚易的方向走來。
杜德才想要喊人將其攔下,卻是被晉楚易給制止了,這裡是他北晉的地盤,這些人應該知道,若是敢傷自己分毫,他們一個個都是別想活著離開。
晉楚易微眯著眼睛,看著司馬洪搖搖晃晃的身影在禦階前站定。
“皇上,你是不知道,當年我東楚可是將最最美麗的女嫁到了北晉來,你是不知道,我東楚的男都是哭了三天三夜,快將國都都給淹了。我打包票,我這妹的眼睛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司馬洪的一席話,無疑將玉妃給擺到了眾人面前。若是單看玉妃娘娘,倒也覺得很是美豔,可若是跟坐在她身邊的莊妃一比,瞬間就覺得淡而無味。
晉楚裴只坐在一旁,喝著悶酒,一想到原本應該坐在這大殿之上與父皇並駕齊驅的,應該是自己的母後,現在卻變成了別的女人。
現在司馬洪如此一,晉楚裴也是將目光投了過去。不由得唇間就勾出了一抹笑意,這司馬洪還真是敢,不知道是想表達玉妃到底是有多好,還是想要表達他東楚就沒有美人兒呢。
不玉妃,就連莊妃跟孫瑾姿一比,都是讓晉楚裴覺得沒有絲毫的可比性。這莊妃看著清麗絕俗,可是晉楚裴卻總覺得,此人新進深沉,比玉妃過尤爾不及,很是可怖。
“是嗎?那朕真的很感謝東楚,將如此美人兒嫁到北晉於我為妃。”
目光在玉妃的臉上一掃而過,看向司馬洪時,眼中卻是帶了幾分戲譴。
引得底下的文武大臣也都是壓低了聲音輕笑出聲。
玉妃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很是好看,她現在真懷疑,這司馬洪到底是來幫自己的,還是來害自己的。
“這是自然了,先不我這妹長得如何,好歹也是公主之尊,地位尊貴,可不是一般女能比的了的。”
司馬洪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坐在玉妃身邊的莊妃,眼中滿是鄙夷之色,這麼叫嬌嬌弱弱的女,也就只有晉楚易能看得上,換做是他,肯定是過不了眼的。
莊妃的眼眸中明顯多出了一絲晶瑩,晉楚易看在眼中,也知她是在為什麼而擔憂。再望向司馬洪時,眼中便滿是淩厲。
“夠了,你真當朕這大殿是你東楚的地界了。”
此話一出,司馬洪瞬間有些兩股戰戰,帝王之怒,到底不是他一個的王爺能夠抵擋的住的,即便司馬洪知道,晉楚易不能拿他怎麼樣。可是自己卻先是卸了底氣。
“哼。”
司馬洪冷哼一聲,也只站在大殿之上想要保留自己僅有的尊嚴。
晉楚傲看著這陣仗,知道兩邊都不能得罪,將來不定他還有用得著這個東楚的一天,若是將話都給死了,也不好。
“父皇,舅舅也不是這個意思。況且,今日是大喜的日,犯不著傷了兩國的和氣。”
將話努力向大方向去,他知道現在父皇老了,也不想多生戰事,而無論母妃能不能當了這皇後,他以後都是要坐上這把龍椅的,誰也擋不住。
晉楚易的面色果然緩和了一些,他見不得莊妃受一點委屈,而且他可是答應了她,要將這後位給她的,現自己不能食言。
“舅舅,您也別生氣,剛才您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