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覺得三皇弟所言甚是,六皇弟才智過人,又有平定叛亂的經驗,一定能夠守住白狼澗,伺機打敗北漠和西戎的騎兵。”
北漠和西戎都是虎狼之師,就連身經百戰,一向稱為戰神的錢鈞都敗了,正好讓晉楚裴前去送死,也好除去朝中的一個勁敵。
晉楚易轉身又問道:“老丞相,你覺得兩位皇所有道理嗎?”
這次鐘武謀也不敢輕易推諉,回道:“二皇報國心切,勇氣確實可嘉,可是大皇和三皇所言更是有理,六皇文武雙全,作為此次出兵的統帥再也合適不過了。”
從孫瑾姿和晉楚裴私通之事傳出來以後,晉楚易就將他禁足府中,前些日雖然已經允許他自由出府了,還是沒有召他入朝議事。
晉楚裴的文韜武略,沒有人比晉楚易自己心中更加清楚,他只是害怕晉楚裴因為前面之事,以及自己對皇後的冷落,心中對自己有所怨恨,這才沒想要讓他領兵前去白狼澗。
他一生做過無數賭注,當今的天之位就是在一次次賭注中贏來的,今天又何不放手一搏,況且他的手中還有皇後這枚重要的棋,向來晉楚裴也不敢有什麼不義之舉。
“好,那就依眾卿所言,即刻去傳六皇入朝覲見。”
這時一個威風凜凜的金武士從文華殿外走進來,道:“啟稟陛下,六皇進朝求見。”
“快宣,快宣六皇上殿。”
晉楚裴龍行虎步朝著殿內走來,臉上平靜如水,彷彿絲毫不知道錢鈞兵敗之事。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晉楚易笑道:“裴兒,不必如此多禮,父皇正有事想要與你商議你可知道錢鈞兵敗北漠之事?”
“兒臣不知,今日進宮只是前來向父皇請安。”
如果告訴皇上自己早已知道錢鈞兵敗之事,難免會引起他的猜忌,不如當做一無所知。
“錢鈞兵敗北漠,現在北漠和西戎騎兵長驅直入,已經快要兵臨白狼澗,父皇想要命你前去帶兵抵抗,不知裴兒你有何想法?”
晉楚裴中氣充沛地道:“男兒當保家衛國,馬革裹屍也在所不惜,兒臣身為晉國的皇,自然不能推卸身上的責任。”
錢鈞兵敗,為今之計想要救他,就只能自己出兵白狼澗,將他截在半路。
“好,這才是朕的好皇兒,朕命你即刻領五萬禁軍前往白狼澗拒收,絕不能讓北漠和西戎的騎兵越過白狼澗半步。”
晉楚易看到晉楚裴面容恬淡,果真有臨危不亂的大將氣魄,心裡當下輕鬆了許多。
“父皇,兒臣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想讓錢將軍作為我的副將”
不等晉楚裴完,便被晉楚易粗暴地打斷了,一聽到錢鈞兩個字,他忍不住又朝著地上的孫富平看了一眼,他像一條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錢鈞乃是敗軍之將,豈能再任副將?朕要將他千刀萬剮,方才消除朕的心頭之恨。”
晉楚裴道:“父皇,錢將軍雖然在北漠兵敗,可是對於北漠和西戎軍情,朝中無人能與他相提並論,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還請父皇三思。”
“皇上,六皇的也有道理,錢鈞在北漠戍邊多年,深知敵情,等到打退敵軍,再行問罪也不遲。”
鐘武謀如此一,朝中眾臣便一同附議,晉楚易也只好答應了。
“退朝。”
晉楚易拉著晉楚裴的手向後宮走去,孫富平這才抬起頭看向他們的背影,全身都被冷汗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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